与此同时,谢槿奚一接触到希普赛尔,脑袋里就装满了他的叫声。
“什么打架不打架的,我没有啊!我不知道啊!我母亲做王的时候也没打过架!我可是第一个跑出西贝利的人!我们不可能和你们打架的!”
谢槿奚将他的话精简一番传递给了君宿弦,君宿弦掐算一番,嘶了一声,口中喃喃自语道,“怪了……”
“什么怪不怪的,你俩搁这儿说啥悄悄话的,挤眉弄眼的。”
兰烬早就看到谢槿奚和君宿弦说话说到一半就没了声,她挤进来也想加入一下凑凑热闹,被君宿弦一把推远了。
小主,
“没你的事儿,一会儿再给你说。”
“好哇!”兰烬大叫一声,“你们孤立我!”
君宿弦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们没有……”
“等宗主回来看我怎么告状!”
现在谢槿奚听到这俩字儿就眼皮子一跳,又想到之前柳长归无论和谁商讨什么东西,最后都会把所有人都带上,然后说什么“担心兰烬又嚷嚷说孤立她”。
怪不得呢,谢槿奚心想,柳长归这个宗主也做的不容易,怪不得想年年闭关呢。
谢槿奚抓紧时间询问君宿弦,“所以刚刚是什么怪了?”
君宿弦则为了让兰烬不再吵吵,将话题丢给了她。
“兰烬,你还记得当时妖皇闹腾的时候吗?”
兰烬想了片刻,“记得啊,北边那次嘛,柳长归不让我们去,我自己还偷偷去了来着,估计他到现在都不知道。”
“什么?你去了?”
君宿弦急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当时情况那么严重你还去?!”
兰烬无所谓地摆摆手,“哪有啊,根本就没你们想的那么严重。”
“所以你见到妖皇了?”
谢槿奚看看贴在他身边的希普赛尔,又看看兰烬。
“那你知道妖皇长什么样吗?”
“什么样…”兰烬撑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我记得是个白孔雀吧…挺骚包的,啧。”
谢槿奚疑惑地“啊?”了一声。
兰烬看到的妖皇是白孔雀,那希普赛尔又是哪门子的妖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