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本能的觉得余烬说得不对。

但奇怪的是，它心里有个声音，在不断说服它相信余烬。

迟疑当中的迷你黑狗，又听见眼前的人类开口道：

“怎么？你的记忆不值得你付出劳动来换取吗？你的记忆对你来说不重要吗？”

“看来你的记忆对你来说并不重要。”

“既然如此，那么很遗憾，我们的交易只能到此为止了。”

听到这，迷你黑狗顿时感觉到了一种恐惧，一种不知自己是谁、要干什么的恐惧。

它不能没有记忆，就像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一样。

而且话说回来，有所付出才能有所得到，本就很合理。

就算是零元购，也好歹付出了体力不是？

它虽然在之前为余烬挡了爆炸，但那并不属于交易。

因为人情，只有双方认可的时候，才能有价值！

同样，余烬的交易，也仅在它需要记忆的时候才能生效。

所以左思右想后，感觉这契约问题不大的迷你黑狗，终于是点下了狗头。

【契约成立】

……

见迷你黑狗点头，余烬总算能确信这迷你黑狗绝不能算是利维坦。

难怪阿波菲斯觉得其威胁不大。

眼前的黑狗，顶多是不知为何继承了利维坦的部分特性。

但最为关键的自我认知，却是缺失了。

因此它一直没察觉到，所谓的让余烬满意，是一件相当主观的事。

不过，余烬对于忽悠极有可能是利维坦一部分的黑狗一事，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毕竟若是放任这迷你黑狗不管，恐怕才会出大事。

余烬是亲眼见到过这黑狗捕食鸟类，来优化翅膀的画面。

虽然不知道这黑狗，从利维坦处继承的吞噬有没有上限。

但黑狗明显有了补全自己的本能。

要是没有加以引导，天知道黑狗最终会进化成什么恐怖的怪物。

当然，现在与余烬缔结了契约的它，将得到正确的引导。

比如……融合诅咒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