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上还刻了三个字。
衣冠冢。
“原来是衣冠冢。”
“我还以为被关三年,警司那边找到尸体,已经确认爸妈死了。”
秦风皱眉疑惑。
“但这是谁立的衣冠冢?”
“难道是徐秀曼?”
“或者……李家?”
李家和秦家乃世交。
李家之主李狂龙,和他父亲秦战的关系很好。
甚至秦风还未出生,两家就定了娃娃亲。
李狂龙的女儿,李含娇,便是秦风的未婚妻。
“不,应该不是李家,他们可没这么好心!”
秦风冷笑。
“当年爸妈失踪,集团内乱,我第一时间求助李狂龙。”
“可他非但不见我,还落井下石,宣布他女儿和我的婚约作废。”
“说我爸妈死了,我已经配不上他女儿了!”
“如此冷血之人,岂会有好心?”
突然一辆奔驰车从宽敞的大门开进院子。
两个人走下来,一男一女。
男的六十多岁,面相慈和。
女的二十多岁,穿着卡其色针织长裙,肤白如雪,气质高贵。
“咦,是你?”女人看向秦风,表情惊讶。
“月汶啊,你们认识?”老者询问身旁的女子。
“不认识,但我在新闻上看过他照片。”
名叫月汶的女子一脸嫌弃道:
“爷爷,他就是秦家那个废物少爷,秦风。”
“当年他爸妈失踪以后,他嗜赌成性,想变卖家产。”
“幸好秦氏集团总裁徐秀曼出面,阻止他的疯狂行为。”
“徐秀曼帮他还了赌债,然后把他关起来戒赌。”
“但我记得,他的腿好像被债主们打断了,怎么现在好了?”
听到这,秦风心中怒火燃起。
当年父母失踪,集团动乱。
他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手足无措,如热锅蚂蚁般焦急。
四处求助。
四处碰壁。
心灰意冷之下,便独自在别墅里喝酒买醉。
在他醉眼朦胧时,徐秀曼带着几份文件出现,诱导他签字画押。
后来他才知道,那根本不是文件,而是一张张赌债欠条!
想起往事,秦风心脏如刀割般疼痛。
徐秀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