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也不演了,很干脆地说道:“行,我去,不过我需要后勤科的刘全恩陪我一起。”
“好。”
见徐阳答应,秦山眉眼一挑,溢出欣喜。
徐阳笑了笑,凑到秦山旁边,低声说道:“秦副所长,你后面可不要后悔。”
秦山一愣,皱着眉头,拉开与徐阳的距离,喝道:“我后悔什么?你还不赶快去大坝!”
......
“你呀你,怎么这么冲动,你只想坚持不同意,秦山也拿你没有办法,哪有一个新人去处理这种案件,没有道理!
好了,你现在答应了,就等于把责任背在了身上。
群体事件可没有那么简单,不像抓陈晓春,凭推理和武力就可以办到。
人多了,都想着法不责众,心中的恶念就会无限地放大。”
去大坝的路上,刘全恩一边开车,一边埋怨道。
“刘叔,我心里有数,只要你不怪我把你拉进来就行。”徐阳笑道。
“你不找我帮忙,我才要怪你。”刘全恩扭头瞪了徐阳一眼,
“我和金银村,还有平安村的村长都有些交情,到时交给我来谈。”
徐阳笑而不语。
来到大坝,首先就看到乌压压一大群人。
中间剑拔弩张的两拨人,起码有两百人以上。
周围还有好几百个其它村子的人在看热闹。
而徐阳两人,加上先行到场的辅警和联防大队队员,总共才二十人左右。
“干什么!”刘全恩一边拿着扩音器吼着,一边冲向了大坝。
徐阳紧跟其后。
金银村和平安村的村民都漠然地看着过来的刘全恩和徐阳,全无畏惧。
“老张头,你要干嘛,眼里还有没有法律?”
“孙老干,你信不信老子马上抓你回去!”
刘全恩对着两个村长狂吼。
金银村村长老张头冷笑了一声,反驳道:
“老刘,我侄儿张少刚被打的时候,法律在哪里?被打后,你们连行凶者都抓不到,还谈什么法律?”
平安村村长孙老干也硬气地怼道:
“刘全恩,你凭什么抓我?张少刚无故家暴,你们不管,那作为受害者的至亲,打他一顿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