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着怎么着稍微安慰易中海一下。”
“好歹之前他当一大爷的时候,我跟他配合了这么多年。”
“虽然我现在也很看扁他,但多少面子上也得过得去吧。”
“可谁想到,这话到嘴边就只会说出这么一个词!”
“哎!好歹我也是语文教师呢,这种时候竟然词穷了?惭愧!惭愧!”
阎解放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滴溜溜乱转:“爸,我看这也不是你词穷。”
“实在是在当时那当口,你想安慰一下易中海,还能有比这个词更合适的么?”
阎解成拍一下大腿:“哎!解放说得有道理!”
“想想吧!”
“那老王跟易中海有着夺妻之恨,周大妈年纪也不小了,易中海可能之前就笃定他俩不会有后代。”
“可谁想这么快就被打脸了,换谁不心态炸了啊!”
“这当口爸你想安慰易中海,还真就得说节哀顺变这种话了!”
“毕竟对于易中海来说,这种事堪比死了老娘...哦不,比死了老娘还更让他伤心欲绝啊!”
阎解成说得兴起,脑海里甚至还浮现出易中海一个人在家默默垂泪的场景。
阎埠贵听了倒是缓缓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
“哎呀,想想易中海过去多威风。”
“在这个院子里谁敢不服他啊。”
“没想到会落得这般田地,当真是世事无常啊!”
“而且在我看来,真正让易中海感到头疼的还不是周大妈怀孕的事情。”
听阎埠贵这么说,阎解成和阎解放都好奇了。
“这还不是最让易中海头疼的事?”
“那还有什么事是让这个老东西头疼的?”
阎埠贵目光透过窗外朝贾家的方向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这贾东旭躺在医院里也有一段时间了。”
“秦淮茹刚生,现在也在医院里。”
“这夫妻俩的住院费用谁出?”
一家人都愣了愣,随即都有些恍然。
阎解成问道:“爸,你的意思是,易中海一个人负担两个人的住院费用?”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一双充满算计的小眼睛在镜片后闪烁。
“不然你以为以贾张氏的性子会愿意掏钱吗?”
阎解放有些惊讶:“那秦淮茹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