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这病,多久了?”
红衣赵玉婵却答非所问:
“哥哥,我在草原上有一大片地。”
“当了我的驸马之后,就全是你的了。”
“我问你得这病,多久了!”陈昂加重了一点语气。
红衣赵玉婵继续答非所问:
“哥哥,现在不是前朝了,我家里没有所谓的繁文缛节和那些规矩了。”
“只要你肯做我的驸马,你就是一家之主,我这一脉掌握的爱新觉罗氏的资源,随你调动。”
“我问你,你这病,到底多久了!”陈昂一字一顿,无比认真的问道。
这下,红衣赵玉婵脸上的表情,终于变了。
她复杂的看了一眼陈昂,沉声道:
“很久了,十多年了。”
“我从小就这样,白天和夜里,就像两个人一样。。”
听到这话,陈昂终于松了口气。
自己的猜测没错。
前些天,自己戴上‘天师道冠’进入‘天师’状态,与清微掌门论道时。
‘天师道冠’,传递了一些‘天师’的记忆给自己,除了给符水给民众,拉起大旗,断那些统治者的长生外。
还有一些‘天师’和平时期修道、治病救人的记忆。
按照记忆中的说法,赵玉婵应该患上了一种在古代叫‘离魂症’或者‘失魂症’的病。
现在叫做‘多重人格’。
陈昂起身,刚想打个120,就见红衣赵玉婵,脸上出现一抹挣扎,好似又犯病了。
陈昂只得又坐到了床边继续问道:
“你的家庭,应该是不缺钱的,你家里人就没带你治过病?”
红衣赵玉婵摇了摇头:
“治过,国内的协和,国外的梅奥诊所都去过。”
“但没用。”
“这样啊!”陈昂眉头皱的更深,问出了一个最想问的问题:
“那你为什么找上我?”
“你身上有道韵!”红衣赵玉婵不假思索的回道。
“什么意思?”陈昂懵了。
赵玉婵满是真诚道:“小时候,因为我这个病,我父母没带着我全国各地跑。”
“最后找到了两位道长,他们说我这个病不用治,缘分到了,遇到有道韵的人也就能治了。”
一听这话,陈昂当即失笑道:
“开什么玩笑,我就一俗人,哪来的道韵。”
“要说道韵,蜀山大弟子‘长青’不比我更仙风道骨?你看他那个古板样,就差把‘道’字纹在脑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