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阿姨和我聊家常,问到我家里是做什么的。”赵玉婵有些紧张的回道:
“所以,你就明说了?”陈昂捂着脸,似乎明白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嗯,叔叔阿姨是哥哥的父母,我怎么能说谎呢?”赵玉婵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得了。”陈昂也是无奈了。
“没错,说实话没错。”
说着,看向了神态间都有些不自然的父母,正想解释一下。
陈卫国却抢先一步开口道:
“儿子,这闺女……哦不,是这姑娘……,诶,也不对,这位皇女……,嗨,也不太准确,反正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她太爷真的是皇帝?”
“可她不是姓赵吗?姓赵的皇帝,可是在宋朝才有,那都千年前了。”
陈昂看着父母投来的目光,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道:
“她太爷确实是皇帝,这是事实。”
“不过现在又不是旧社会,封建主义那一套了,什么皇女不皇女的。”
“亏你们开始吃公家饭的。”
说着他走到赵玉婵身边,又给二老介绍了一遍:
“这位叫赵玉婵,这是她的汉姓。”
“当然他还有另外一个姓氏,叫爱新觉罗。”
此话一出,不远处的厨房里。
正炒着菜的罗慧敏,手上的动作一顿。
回过头,深深的望了客厅里的赵玉婵一眼。
姜欣和南宫柔,就没什么反应了。
南宫柔是女同,赵玉婵还是她介绍给陈昂认识的。
姜欣则是因为同在剧组,日夜相处之下,也慢慢对着这位‘京城在逃格格’脱敏了。
毕竟是年轻人,对旧社会那一套,是没什么感觉的。
过了起初的好奇,也就没什么了。
而客厅内,陈卫国与胡雪娟听到儿子的承认。
两个人的脑子,都有些发懵。
他们的职业,按照通俗的说法都是吃公家饭的。
放在就在旧社会,按照老百姓的说法,就是吃皇粮的。
而且,按旧社会的体系,陈卫国是个小领导,算个末流。
胡雪娟一个老师,放古代也就是县学的一名讲师而已,离教喻都差十万八千里,直接就是不入流的了。
如今儿子身边一个小姑娘,竟是皇女。
按照她自己的说法,当皇帝的太爷把家业传给了爷爷。
爷爷又把家业传给了她。
“这……”陈卫国站起身来,直接对着陈昂招了招手道:
“你跟我过来一下。”
说着,便朝着阳台走去。
陈昂对着赵玉婵无奈的摊了摊手,跟上了父亲的步伐。
而胡雪娟,此时也回过神来。
去发现赵玉婵,已经很懂事的拿着扫把在清扫地下的玻璃碎片了。
“公主,啊不格格,放着,放着,我来就行。”胡雪娟赶忙说道。
赵玉婵回头,轻轻一笑:
“阿姨,家里我最没用,下个厨,煮出来的饭,吃都吃不了。”
“这些天,都是家里清理活都是我在做呢。”
“您就别把我唯一能干的事,也抢了,那我不真成废人了啊。”
“还有,什么公主,格格的,那都是旧社会的称呼,我更喜欢您喊我玉蝉,听着亲切。”
胡雪娟听着赵玉婵语气里的柔和,心里终于是松了口气。
这姑娘,还真是乖巧啊。
想了想,她点了点头:
“公……哦不,咱们玉蝉,怎么会是废人呢。”
“你想学什么,阿姨教你就是了。”
“好的!”赵玉婵乖巧的点了点头。
而另一头的阳台上,此时,陈昂已经和父亲一起点起了烟。
就这么沉默着,一直看向窗外。
良久,直至烟快燃尽之时。
陈昂是忍不住了,他主动开口道:
“爸,您有什么事,就说吧。”
“把我叫过来,又不说话的,还这副表情,我瘆得慌。”
“上一次你这副表情,还是我上学时和兵哥一起去偷他家的酒,喝的烂醉。”
“连学都没去上的时候。”
“抽的我,那叫一个四处乱窜啊。”
“得亏有奶奶护着,屁股才没被抽烂。”
闻言陈卫国终于不再沉默,他把烟头掐灭,又点上了一根,有些缅怀道:
“原来这事,你小子一直还记着啊。”
“能不记着嘛。”陈昂吐了口烟圈:“那是真疼啊。”
一听这话,陈卫国的面色也终于不再紧绷着,缓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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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爸就是为了让你长长教训。”
“那些酒都是上万一瓶的,而且你们还是不问自取,要不是阿兵家里的,我是真怕你进局子。”
“还有,当初你们还是学生呢,喝什么酒。”
“这不是好奇嘛。”陈昂嘿嘿一笑,挠了挠脑袋,他和阿兵,一直以来,可不是什么只会死读书,只看成绩的老实学生。
“好奇害死猫啊。”陈卫国摇了摇头,话锋一转:
“行了,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吧。”
“什么怎么回事?”陈昂有些不解。
“还真是长大了,都在你爸我面前装起了糊涂。”陈卫国瞪了陈昂一眼,见他依旧不准备解释什么,便直接问道:
“这个爱新觉罗氏的姑娘,怎么回事。”
“到底跟你什么关系。”
陈昂掐灭烟头,随口道:
“就是你看到的这种关系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