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从车底下,拉出箱子,打开钥匙,拿了一只烤干的野鸡,对着儿媳说:“拿去煮了,今晚俺们家也吃丰盛的。”还对程顾卿抛了个媚眼。
呕~~马仙婆,你是不是找错对象,跟俺抛啥媚眼!程顾卿有一刹那吃不下饭,想找马仙婆要精神损失赔偿。
算了,还是用美食慰藉受伤的心。
除了马仙婆,隔壁的丫蛋娘,再隔壁的徐老头家,一传十,十传全村,都觉得程寡妇说的有道理。逃荒,逃荒,可不是吃的差,如果吃得太好,那叫逃荒,不如叫游玩。
在村里吃啥,知根知底,就算羡慕,也不敢对你干啥。
但外人呢?吃得好,岂不是引来别人的恶意,说难听到,你有吃的,别人没有,不如干脆上来抢,人饿肚子,啥事都干得出。
外面哪有徐家村人作风淳朴,本性良善,有纪律有组织,有村长的英明领导。
今晚真可能是最放肆的一晚,家穷家富,不如都来一顿美食。
乡亲们想明白了,忙着把昨天打到的野鸡野兔野田鼠等来加餐,没打到怎么办?你不是有猪肉吗?那可是人人有份,永不落空。
一时间,莽山飘起香甜香辣香咸的饭菜味道,惹得大家肚子更加饿了。
程顾卿吃饱后,偷偷又故意让人看到,走到车厢,抽出嫁妆箱子,拿出之前静悄悄放入的空间麦子。大概三十斤,递给徐老大,叫他磨面。
“阿娘,这麦子,好饱满。”黄氏几个啧啧称赞,更多好奇阿娘的嫁妆箱子里面还藏着啥。怎么时不时拿出东西呢?唯一肯定的是藏吃,上次大米饭也是从嫁妆箱子拿出来的。
“等会儿磨好,做成炒面。”这句话是对魏氏说的。逃荒前做的炒面糊糊差不多没了,下山前,要做多点,大人还能熬,娃子可难熬,这些都留给娃子吃。
“好的,阿娘,俺会做。”魏氏得意地笑了笑,看来阿娘还是很满意俺做的炒面,现在又叫俺做。
黄氏几个分工合作,又去附近的小溪打水。黄山子发现小溪流,村长安排人挖了个大坑,方便村里人舀水。
先帮娃子好好洗一番,再自个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