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癞子喊冤枉:“也不是很旁边啊,有一堆草丛隔着呢。俺上茅房又不像俺爹,还哼着曲子。”
大家又看向徐铁树了,想不到他有这样的爱好,难道茅房不臭吗?怎么还有心情唱歌的呢。
徐铁树脸红地怒骂:“说你就说你,怎么扯俺身上了。”
徐癞子阿娘再三确定地问:“你真得没偷看人家姑娘?”
徐癞子嘴里连连喊冤:“阿娘,俺真得没偷看,要偷看,也选个俊的,她又不是天仙,谁爱看呢。”
还未说完,就遭到程顾卿一个爆炒栗子。人家姑娘虽然不是天仙,起码比你这个癞头的好。
徐癞子摸了摸脑袋,委屈巴巴地说:“俺被她打了一顿,不要命地打,俺好冤枉。”
程顾卿好奇地问:“癞子,你老实交代,你看到人家姑娘没?
”这里的人不穿内裤,也就是说,小姑娘可能只穿一条裤子,起身拉裤子,岂不是之前是光溜溜的,那么他们一起起身拉裤子,岂不是都看到对方了?
徐癞子老脸红得发紫,耳朵最突出,把头埋得低低,一声不吭。
众人相视一眼,看样子,不用说,都知道他看到了。哎呦,这次难搞了。
村长咳嗽一声说:“徐铁树,你说怎么办?”这种事,找当事人没用的,只能父母出面解决了。
徐铁树苦着脸说:“俺也不知道。俺又没遇到过这种事。”
徐癞子阿娘不知所措地看着大家,苦闷地说:“村长,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俺们都听你的。”
把皮球踢给村长。
村长无语地看着夫妻俩,气闷啊,徐癞子又不是俺的孙子,还让俺做主,太不负责了,怪不得养成这样的一个儿子。
村长和七叔公商量一下,又问徐秀才:“旭哥儿,你说怎么办?要说错,大家都没错,又不是有心的。要说没错,可事情都发生了,总要解决的。”
徐秀才也头疼啊,男女之事,搞得好,皆大欢喜,搞得不好,苦大仇深。
按照程顾卿的想法,就是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反正看了就看,又不会缺一块肉,该干嘛就干嘛。
可是大乾,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又吵得大家都知道,不能当没事发生。
程顾卿建议:“俺想到两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