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弥漫着紧张的氛围,楚天阔跟陈修兰两个人正在打闹着,突然传来两声咳咳声。这声音如同一道惊雷,打破了原本的喧闹。

两人瞬间停下了动作,面面相觑,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陈修兰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慌,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

咳咳声的主人站在会议室的门口,他身材高大,神情严肃。他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那两个打闹的人,仿佛在传达一种无声的警告。

楚天阔抬头一看,立马激动的喊:“爷爷。”

楚泽面容严肃的走进会议室,此时会议室内只剩下楚天阔跟陈修兰。之前他们俩在桌子底下做小动作的时候,会议室的秘书跟主管都出去了。

看着脸色红扑扑的陈修兰,又看了眼一脸尴尬的楚天阔,楚泽一脸冷肃地说道:

“刚刚才和时蒙的孙女分开,这么快你就又有新目标了?看来你还真是不甘寂寞啊!”

听到这话,楚天阔不禁皱起了眉头。从爷爷的语气来看,他似乎并不是来安慰自己的,反而更像是来质问责备自己的。

心里虽然有些不满,但楚天阔还是恭恭敬敬地开口问道:“爷爷,您怎么突然来了?您的身体一直不太好,这样长途奔波对您的休养也不利呀。”

看着眼前这个身材健壮、精神矍铄的老人,谁能想到他其实早已被病痛折磨得千疮百孔?

楚天阔清楚地记得,在上辈子,爷爷就是在自己结婚后不久病倒的,而且知道时瑜的事情以后,老爷子还拉着自己的手说对不住自己。一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酸楚和愧疚之情。

楚泽这边看着眼前的孙子,非常的满意,自己的儿子就留下这么一个孙子,都说楚天阔是楚家的芝兰玉树,楚泽对这些称赞也是感到高兴的。

但是心中满意,面上不能表现出来,还是开口说:“你跟时蒙的孙女到底闹了什么矛盾,怎么好好的把婚约取消了。”

楚天阔一听爷爷提到时瑜,心中一阵苦涩,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爷爷,我跟时瑶的婚约,其实早就名存实亡了。她心里一直装着别人,我……我也无法接受这样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