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怡回到蓟王府,闲来无事,就和战鹰、雪团子玩。
大部分熟人都跟蓟王爷上京面圣了。
现在大小事都由蓟王的一个亲戚在打理。
这个亲戚有个好处,就是比较懒,一般的事都不过问。
至于景怡,这个郡主和王爷都待为上宾的人,根本不去过问,他要去哪都由他。
反正没什么事,景怡又去那家画坊周围转转。
顺便打听那家画坊的由来,都问不出什么来。
过了几天,廖知县亲自来找景怡了。
“恩公,”廖知县坐下后,说,“我派出十几个捕快都去调查恩公吩咐的事。”
“不用吧。”景怡说,“廖知县,你也不用为了调查我的事把大部分捕快都调去呀。那公务怎么办?”
“恩公请放心,不会妨碍公务。”廖知县说,“其实,恩公的事也是公务啊。”
“好吧,怎么样了。”
“恩公,廖某派出去的十几个捕快,都为恩公的事尽心尽力,不敢有半分懈怠啊。”廖知县说,“几个几天的调查,综合起来,就是:这家叫‘瑞丰’的画坊。”
“是丰瑞。”景怡更正说。
“哦,是丰瑞画坊。经过调查,这家画坊的来路确实很奇怪,从来没人知道他们的老家在哪里,他们也没有姓氏。”
“但他们的画作,很多都是那种‘脱俗’之作,也就是说,画的内容,在蓟州生活的人不常见,当时,一般人认为是‘神话’,但是画师却说不是神话,是真的事。”
“这就很让人奇怪了,如果这家画师是普通人,就像我这样的,(当然恩公,你不一样,)怎么能画出‘神作’呢?后来好多人看到,这家画坊的画师,居然能知道百年前的事,这就奇怪了,难道他家的人都是一百多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