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是错觉,寂静的室内空气似乎起了一丝寒意,那潜藏在各个角落的阴影,又开始蠢蠢欲动。
“要更大胆一点吗?”
为了引出那隐藏于暗处之人,单手持刀的金时一咬牙,松开了自己右手一直握住的武士刀柄,改成拎起了那只刚刚被他踢翻的酒葫芦。
同时,他另一只手捏掉了酒杯中的头发,将酒杯放到桌面上,用酒葫芦里的酒又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酒。
“果然是神经太过紧绷了,看来要多休息,喝了这杯酒我就....”
“滴—答——...”
从上方滴落下的一滴液体,精准的落入他刚刚斟满的酒杯中,溅起一圈圈涟漪。
金时的呼吸瞬间滞住了,身子也一下僵硬在原地。
他呆滞的一点点抬起头,望向那举手就可以触摸到的屋顶。
一个趴在天花板上的红衣女人,与自己四目相视。
她四肢反折倒扣在屋顶、脑袋完全从背后翻转过来、嘴巴撕裂大张,长长的猩红舌头在金时的眼前一晃一晃。
在金时的眼中,那双充斥着鲜红血丝的瞳孔,正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自己,从嘴唇两边划开到耳根的脸,翻开的皮肉裸露在外,似笑非笑。
她那长长的头发披下,几缕发梢伴随着倒挂女人头颅的轻微晃动,一下又一下的扫着金时的头顶。
从那非人般大张着的裂唇里伸出的数米长猩红舌头,正对着金时酒杯的上空微微垂下,一滴晶莹的液体从女人的舌尖慢慢滴落,再次落入酒杯之中。
“滴—答——...”
“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