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想想!柳茜茜不想吗?为什么不做?”
“这个?不清楚呀!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你问!我可没那个闲心!”张新宽不是不问,而是他还和柳茜茜有那么一点点的嫌隙。
“好!我问!”苟杉杉站了起来,她凭女人的感觉,张新宽肯定和柳茜茜有过特殊的过往,不然,两个人说话时都是怪里怪气的,很不正常。
她看着日落大海,转换了话题,开始感慨一天的短暂。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看来我们真的该离开此地了!”,她伸伸懒腰,漫不经心的说着话。
张新宽扭头看了一眼她,嘴一撇说:“怎么!开始感慨啦?”
“嗯!日落西山无奈何,谁人知是又一春!”
“哦?何意呀?”
苟杉杉神秘的一笑说:“你猜猜?”
“猜不到!我孤陋寡闻!不懂其意!”
“还有难着才子的时候吗?”
张新宽笑了,在夕阳的余晖下,他的笑是多么的温暖和无邪。
“日落西山无奈何,谁人知是又一春!这个春是代指新的希望吧!”
苟杉杉只笑不答,她的诗句,被他猜透,其实一点也不稀奇,因为,他的确是大才子。
“杉杉!我知道你很想离开这里!但是,除了跳水这一个方法之外,还有没有其他办法呢?”
他向她提出了疑问,似乎他已有了另辟蹊跷的主意。
苟杉杉迫不及待地说:“我想听听你还有什么办法可以离开这里?”
“造船!”
“啊?你疯啦!我们哪来工具和木材呀?”苟杉杉觉得这个主意根本实现不了,即使造出船来,能顶住海浪的冲击和拍打吗?
“你看山下那片树林,参天大树,足可造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