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年世兰上下扫视了眼柔则,不愿和她多说什么,“那柔则格格慢慢欣赏吧,本福晋先走了。”
“侧福晋且慢。”柔则不知是有意无意,重读了那个“侧”字,像是在提醒年世兰自称上的僭越。
“柔则格格还有什么事?”年世兰不耐的翻了个白眼,搭着颂芝的手微微用力。
像是看不出来年世兰的排斥,柔则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好意思,微微靠近两步,小声说道:“之前不是妾身有意打扰侧福晋,只是听闻常和孕妇接触,有利子嗣。妾身入府好几年了,一直没能……所以……”
见柔则羡慕的看着她,又摸着肚子暗自神伤的表现,年世兰若有所思,所以柔则靠近她,是想要求子。
“无稽之谈,柔则格格这都相信?”年世兰面露不屑,不管这个办法是真是假,柔则有所图,她就要答应吗?
“妾身只是一时心急。”像是被年世兰戳破了希望,柔则止不住失落下来,身子摇晃,楚楚可怜。
“不管你是怎么想的,都和本福晋无关。”年世兰可不吃这一套,相反是极其不喜柔则这样的表现,转身就要离开,不想再听她废话。
“年侧福晋……”柔则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被走上来担忧她摔倒的雪琴扶住了手。
“还有什么事?”年世兰不耐烦。
“无事,”柔则歉意的笑了笑,“是妾身打扰侧福晋了,日后不会了。”
“知道就好。颂芝,我们走。”年世兰不再停留,搭着颂芝的手迫不及待的离开了,身后柔则望着她的背影,慢慢露出了一个怜悯的微笑……
“真是晦气!”走在回院子的路上,年世兰越想越气,今天就不该出门的。
“主子息怒,莫要为了不相关的人伤到身子。”颂芝在一旁柔声安抚着,生怕年世兰气出什么好歹。
“说的是,柔则这样的人,不值得我生气,”年世兰摸着肚子,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心情渐渐平复了。
可还不颂芝放松下来,就见年世兰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捂着肚子就要往下倒。颂芝惊恐的尖叫:“侧福晋!”
“我的孩子……孩子……颂芝……”年世兰一只手捂着疼痛的肚子,一只手死死的攥着颂芝的衣袖,慌张的红了眼眶。
“侧福晋,福晋……来人,叫府医,府医!”
“柔则……抓住那个贱人……是她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