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皇上,此人在袁常在生产时故意阻碍,将、将皇嗣已经出来的身体往产道里推……”
安陵容站在一旁故作镇定的解释,心中只觉得晦气,她怎么总能遇上害人的现场?
“大胆!是何人指使你做的?”宜修怒斥,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是谁在这里面掺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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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啊,奴婢冤枉……”稳婆伏在地上瑟瑟发抖,不停的叫屈。
“产房里的其他人亲眼所见,你还敢狡辩!”押着她出来的袁玉秀的贴身宫女思书义愤填膺,当即跪下来替主子叫屈:“求皇上,皇后娘娘为我们小主做主啊。”
“当着皇上的面还敢撒谎,还不速速招来!”
听着苏培盛的厉声呵斥,稳婆或许是知道瞒不下去了,突然抬头看向柔则,大叫一声:“小主,奴婢无能,不能替你尽忠了!”然后就咬破了嘴中藏着的毒囊。
“不好,她服毒了!”
苏培盛来不及阻止,刚刚掐住她的嘴,稳婆就已经断气了,显然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突然就死了人,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但没人说话,也就柔则慌乱解释:“不是我,她真的不是我指使的……”
年世兰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也就柔则这个脑子看不清楚。稳婆的行为和崔槿汐的供词明显矛盾,就是赤裸裸的陷害,也就柔则慌张,在场的还会有谁信呢?
年世兰的目光从柔则转到宜修身上,冷冷的说道:“皇上,这乌拉那拉氏的人可不止婉贵人可以动用,臣妾听闻近日景仁宫可格外热闹……”
产房外,因为华妃对皇后的质疑陷入一片凝滞,而产房内,袁玉秀死死的抓住床边的幔帘,浑身湿透,却怎么也生不下来,豆大的汗珠滑落,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
“我以为我是黄雀……结果……结果……却是只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