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刚刚打好饭的曾皙,双目微阖,不过天道好轮回,他现在需要的就是忍,忍到一个可以反击的机会,然后一举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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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饭桌,四人的目光各自游离,好似刀光剑影闪烁,处在凶险厮杀之中一般。
目光交汇之时,曾皙率先开口:“言且回忆,子有学弟两月之前,浮之一大白后,面色红如鲜血,甚至拔剑于屋外起舞,衣衫飘摇,真仍是心气正热啊!”
冉子有轻轻吐出一口气,这家伙翻身不成,就要拿他当垫脚石,可不能让他得逞。
“曾兄,舞剑何难也?某觉命学弟带饭一事,方是难之大难呐!”冉子有话里话外都戳着这曾氏的脊梁骨。
颜子渊帮腔道:“的确如此,世人若皆拥曾兄之才,当真是青壮可安歇,孤小为气力啊!”
“长无长样,不懂尊老爱幼!”苏平同样加入了声讨的阵营。
曾皙被这三人,你一言我一句,给整得头大,实在没有办法了,以大白话回之,“你们三个够了吧,食不言寝不语,知道吗?”
苏平故作惊奇的哎哟一声,道:“曾学兄竟然也会说提瓦特通用语言了,可喜可贺,可歌可颂啊!”
“你个小滑头,我不用别点的话,还真治不了你,晚上给我等着!”曾皙手指点着桌子,似笑非笑。
颜子渊见此,也给嘴巴放了个假,不怀好意地笑道:“曾兄,莫不是要做那事?”
这话说的,就好像曾皙是那什么,要对苏平这个七岁的孩子做那什么的,那什么一样。
“哎,子渊,怎么你也开始了?”曾皙微微咂嘴,双目微阖,道:“不过你说的什么那事,不会你才是做过那事的吧?”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颜子渊摆了摆手,“颜某可无那癖好!”
曾皙咧嘴一笑:“不一定哦,咱们小学弟看着清秀的很,说不定你子渊哪天酒后乱性,还是怎么了,小学弟年纪尚小,也无法抵抗……”
“住嘴!”身为当事人之一的苏平,愤愤道。
曾皙一手托腮,道:“小学弟莫急,这只是给你科普一番,子渊学弟的品行罢了,你要不相信,可以亲身体验一番,再来说说!”
颜子渊面色一沉,丰神俊朗的容颜略显杀气,他咬牙切齿道:“曾兄,毁人清誉可不好啊!”
“哪有哪有,只不过看子渊学弟,实在不近女色,我才如此猜测一番嘛,别生气哈。”此时的曾皙,哪还有个学者的模样,分明是个泼皮无赖。
“曾兄还说我?”颜子渊哼了一声,“咱们寝室里,哪一个娶妻了?又哪一个有心爱的姑娘了?”
冉子有当仁不让道:“实际上,我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