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季儒卿永远也理解不了怦然心动的滋味,她相信季离亭的示好不过一时冲动,整天爱来爱去的,上几天班就老实了。
一个上千年的铁树开花,一个20岁的花季妙龄少女,大好人生在眼前,谁要跟老头玩。
年龄,阅历,人生经验摆在面前,不说季儒卿斗不过他,如果他想瞒季儒卿一些事完全能做到天衣无缝。
季儒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干脆随他去吧,碰了几次壁他自己会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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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平稳落地,前来接应的车停在马路边,黑色的林肯带着几分沉重。
车上只有司机一人,季离亭有意无意的话传达到每个人耳朵里。
“我还以为华西家多少会派个有话语权的人来,未免有点看不起我们吧?”
看不起,季儒卿也看不起他,整天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
司机一言不发,领口处夹着一个微型监听器,季离亭的话说给另一头的人听。
但话又说回来了,季离亭的话有一点道理,不仅看不起他,还看不起华中家两位。
反正走个过场而已,季鸿恩不和他们计较。
只是心里还是有点不爽,唔,被季儒卿传染了么?
到了华西主家的私宅,人多多少少都来齐了,季儒卿见过的和没见过的男女老少熙熙攘攘围在一块,今天相聚在这里是为了送别一位主家的陨落。
沙发上众人围着的夫人哭的最伤心,一边捶胸顿足一边抹泪,看上去她挺伤心的。
这位应该是华西主家的正室吧,至于为什么说正室呢,他膝下的两支足球队总不可能是妇人一个人生的吧。
如果是,季儒卿敬她是个女人,事实看来很明显不是,家里多半有二房三房,在外无编制的情人数不胜数。
他私生活混乱在季家也不是什么鲜为人知的事,大家见怪不怪,他大老婆都不计较,旁人能说什么呢。
季儒卿的肩膀被冷不丁拍了一下,她转身回头,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