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证据吗?还是说你打算屈打成招?”来来来,季儒卿把头伸出去,拿你的小令牌让她开开眼界。
“你闭嘴,这件事只有你办得到!”季筹上下摸索身上,该死今天居然没带。
不知为何它得知季筹要找季儒卿时不肯动,躺在沙发上任凭风吹雨打依然留在原地。
看样子他没带啊,估计太猖狂了认为光靠自己能令季儒卿膜拜他吧。
“谁说的,我总有事办不到,比如杀你爹。”季儒卿啧啧啧了好几声,这副嫉妒她的表情百看不厌。
季筹往后退了退,十二岁的脸上稚气未脱:“信口雌黄,你简直无法无天。”
心虚,惶恐占据了他的脸,说到底还是个小孩子,简直漏洞百出。
现在想来他的计划算不上完美,不过是狗仗人势借助家主令提供的便利横行霸道。
季儒卿耸耸肩:“别紧张啊,揣测而已,就像你恶意揣测我发视频一样。”最讨厌熊孩子了,尤其是季筹这种超雄小孩。
季筹也很讨厌她,永远一副掌控全局胜券在握的丑恶嘴脸,比任何人都要讨厌。
唯一的念头支撑着他和季儒卿对质,是他要赢。不,不对,他已经赢了,从家主令在他手上起他赢了太多,超过了所有人。
华西主家死了,季夫人充其量是个花瓶起不到任何作用,季筹威胁她一下立马照做。华东家那边根本构不成威胁,加上季夫人在他手里,掀不起波澜。
这场博弈里伤的最深的是华南家,但他们斗法的时候季筹还没出生,与他何干?他让华南主家去顶罪还帮她拯救了整个家族,他有错吗,他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