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寒夏并不太想去,但还是敲门进了他们的屋子,走进他住的主卧。夜色低垂在窗帘外,他脱了西装,只穿衬衣,领口是扯开的,坐在张单人沙发里,眼睛闭着,脸色疲惫。
“他的情况怎么样。”林笑棠问军医,这位军医就是和雷震从南京城里逃出來的另一名部下,不到四十岁的年纪,原本就是教导总队的军医。
这时刘茉儿的手机响起了,显然是她的父亲已经接到了消息,打过来询问的,可是刘茉儿不敢接,这里也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但潘其中还是婉言拒绝了林笑棠的好意,理由是,这些都是国军将士们用鲜血和生命换來的财富,如果就这么交给抗日根据地,未免有些受之有愧。
“哎呀,帮你是应该的,不像你内个没良心的哥哥,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多让人心疼了,来来我帮你。”豹子直接夺过了王雨洁手里的扫把,争着抢着干起活来。
适应过来之后发现周围的东西都被砸的稀烂,凳子桌子遍地都是,各种残缺。
当然,当商队也得有商队的模样,所以每到一个城市,李烈火便会拿出自己在地下城获得的次货青铜级装备出来销售,反正这些青铜级装备外面看起来尚好,但是一经历jī烈的打斗变回顺坏,可谓是假冒伪劣产品。
不,以风臣的影响力和背后庞大的关系网络,他必然已经知道了。
而舒均也来帮他忙,至于卡特琳娜和李雅婷则在客厅看电视,两人时不时还在讨论着什么,聊得挺火热。
她走到门边,整理了下被弄乱的衣裳和头发,深吸两口,待平和了心绪才打开门。
她深吸一口,眯起眼睛,脑袋向前倾,靠近厉乘风,想要看清楚他。
她眸子沉下了几分,却只能将满腔的委屈化作一阵几不可闻的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