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总是比较安静。

芬兰一年有六个月覆盖在大雪当中，现在也思考不例外，而且这里昼短夜长，一般要到上午九点钟十点钟才亮，而下午四点钟刚过，天被已经黑了。现在是凌晨，外面依旧漆黑一片，只是偶尔会传出汽车声，人烟实在太稀少了。

湿蒸房里，两人坐在一起。

“现在蒸汽温度还行吗？”安妮再次问了句。

张伟显得有些心猿意马，语气不太自然道：“那个，还行，正合适。”

她笑道：“我已经蒸了一会，再过五分钟左右就要出去，你别嫌我不陪你哦，或者，我快点冲完澡再进来陪你会？”

张伟摆手道：“不用不用，蒸个二十分钟差不多，没必要专门陪我。”

她也没再提，道：“现在你控股诺基亚75%，接下来要怎么做？”

“接下来可能收购个人电脑业务。”张伟计划道：“我在琢磨开发一些手机里面不同的东西，而这里面可能需要靠电脑行业协助，事关商业机密，不能和别人合作，就想着收购一个公司吧。”

她可能有点热，用手抹了抹胳膊水珠，道：“电脑和手机？”

因为蒸汽里面有水分，所以没有一会，两人身上浴巾就变得粘巴巴贴在身上，张伟看见安妮整个身材更突显出来，而且浴巾有点滑，似乎随时都可能滑落下来，安妮得不时拿手紧一下，不让掉下来。

张伟这边还算好一点，男人裹浴巾不需要裹得那么上，基本上拦腰裹住就行，只是稍微有点粘在腿上，不过湿蒸就那么一会，稍微忍一会就过去了。不可能旁边坐着女人，直接把浴巾拿掉，这显得多变态，不合适，太不合适了。

两人还在继续聊着关于诺基亚以后的发展。

说了一会，张伟也没什么隐瞒，道：“接下来我可能会和IBM接触一下，争取能够收购对方的个人电脑业务。”或许这个时代很多人认为蓝色巨人不可能出售个人电脑业务，但张伟十分清楚，个人电脑业务已经成为了IBM一块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因为竞争力太大，IBM的个人电脑业务已经有点入不敷出，所以后来才会卖给联想。

呼哧。

正说着，他脚上一软，碰到了安妮的脚。

安妮还在询问，“IBM会出售个人电脑业务给你吗？”

“应该会，我会拿出他们拒绝不了的条件。”张伟一眨眼，没把脚拿开，反而是又往安妮滑嫩的美脚上贴了帖，然后慢慢腿也靠了过去。

安妮没什么反应。

两人坐在一起本来就贴的很近，碰到也在所难免。

张伟一看，又把脚往前探了探，脚面已经触碰到了安妮的小腿肌肉上，她的小腿一点也不粗，很适中，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和大腿搭配简直是黄金比例，再加上她那么高的个子，简直是完美，慢慢向上挪动，继续感受着，呼，下一刻，他的脚心就触碰到了安妮膝盖，然后反复地感受着，手也不由自主搭在了安妮大腿丰腴的肉上，非常圆润，手感非常好。

手心那叫一个软啊！

安妮抬头，“接下里你会做电脑吗？”

“啊？嗯，可能会吧，不过只是附带业务。”张伟随口回答道。

“哦。”点头，她两只胳膊圈在张伟腰间，其实安妮对商业并不太感兴趣，只是想知道关于张伟的事情。

张伟见她没反应，手就继续在她大腿上揩油，蒸汽已经越来越迷茫，他的心情此刻也像湿蒸房填满蒸汽一样，充实。

安妮脑袋动了一下，“刚才没看新闻吗？”

“还没来得及看。”张伟道。

她道：“你收购诺基亚的事情，一定会震惊全球的。”

张伟笑道：“还没完全收购，这不还有25%股份没到手，而且吧，我估计诺基亚前董事长约玛.奥利拉未必肯出售手上的股份。”手没有停止，还在轻轻抚摸。

她说道：“我上次好像听你说过，一旦你拥有了百分之九十股份，便可以强制性私有化，而剩下那些股份不卖给你也得卖，不然留在手上会变的极其不值钱，对不对？约玛.奥利拉就算不想卖股份给你，应该也要考虑一下股份握在手上和不合算，我觉得应该没问题的。”

张伟道：“这可说不定，毕竟还有25%的散股，暂时性还没到强制退市的阶段，如果约玛.奥利拉存心和我怄气，很有可能会把股份握在手上，我倒是希望他识趣一点，说真话，我真的不希望这个人继续留在诺基亚，不是我气量小，而是他之前所作所为太过分了，你也知道我和诺基亚本来关系挺不错，这一次欠款……算了，不说了，反正我现在占着绝对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