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眼里头就只有鬼货,不过盗墓吗,稀罕的就是这玩意。
但我们今天来,不是为了盗墓。
此地已经到了尽头,就是主墓,格局相对简单。
我立马扫视了一圈,确定没有其他的出路后,心里头也是怪异,于是忍不住对两人说:“吴雄,你和红姐接触的久一点,她的身手如何?”
吴雄一听,回答:“厉害,能摸死人,有搬山的手段。”
这家伙评价还挺高的,我笑了笑,但随即表情就变得凝重。
“老吴,老赵,待会出去后,你们谁也不能说她的师兄死了?”我严肃道。
“飞哥,什么意思?”两人不解。
“唉,从我一开始进来,我就知道,他已经死了,尸体就在这口棺材中。”说完,我指着眼前的棺材。
赵丰年不太相信,说都没打开棺材,为什么说死了。
的确,我们没有打开棺材,但我却已经很明白,于是问他们棺材堆里头,是不是有一具女人尸体。
随后,吴雄去扒拉,果然,在里头发现一具尸骨。
已经发黑,骨头都脆了,身上有一些麻料衣服,多少年,风化了。
尸骨堆积在陶罐边上,要是不仔细找,的确无法发现。
“飞哥,你神了,这都知道。”吴雄惊叹。
楠木棺材,夫妻合葬墓,这些我都不用解释,这古墓之所以寒酸,让我想起了一个细节。
“其实,你们有没有想过,这将军墓的主人,有可能是被流放的呢?”
在古代,流放这一词很常见,大伙知晓的估计就是永宁塔、南方的蛮夷,西南一带,还有吗,就是荒凉的西北地区。
赵丰年脑子转得快,一拍大腿:“我懂了,飞哥,这将军生前被流放,难怪这么寒酸。”
死后下葬,没有厚葬,我摇摇头,走到棺材边上,用手摸了摸,表示尊敬。
若是六月红在这,会以老鼠衣,四根鬼烛,请神起灵。
但眼下,我们不是专业的,我犹豫了下,缓缓推开棺材,眼神一变,随即轻叹。
“你们俩要不看看吧!”我无奈道。
赵丰年和吴雄简单的一瞅,两个人眼神从惊恐变成无奈,我之所以不说棺材里有什么,主要是怕大伙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