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重新厘定元福宫的职司,以前元福宫的职司只有’统摄上三宫‘,这样的描述太过模糊,能否真正起到统摄作用,还要看卫道高士和宫院使的能力。因此,我们东极阁建议,将元福宫的职司进行具体描述,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尽量点出来......”
看着司马云清略显亢奋的在紫宸殿上滔滔不绝,赵然心中冷笑。司马云清这是急于表现啊,京师那么大的变故,茅山作为南直隶的名义所有者,在其中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当然,他们被邵大天师强制封在了山中,对自己的毫无作为倒也能勉强说得过去。
可凡事就怕对比,如果没有楼观,或许司马云清可以光明正大的拿这个理由出来挡住别人的嘴,但既然有了楼观,茅山一系的所作所为就有点拿不上台面了。
楼观师徒寥寥几人,两个大炼师、两个大法师,再加上一个金丹和两个黄冠,带一堆莫名其妙的灵妖,一通狂冲猛打,就这么把上三宫平了,将京师光复。
反过来再看茅山,三宫五观,一个闭关冲击合道的资深炼虚、两个炼虚、一堆大炼师和炼师,大法师和金丹法师数不过来,更可召集阵内的各家道馆出力,如此庞大的力量,又是本职之责,却被邵元节一句话就封了山,做了缩头乌龟,茅山的脸往哪儿搁?
难怪司马云清要急着脚跳出来,这也是形势所迫,不跳出来挽回一下颜面,发挥一下作用,表明一下态度,茅山的日子真的很难熬了。
故此,司马云清侃侃而谈,但在赵然眼中,却看到了他的气急败坏。可气急败坏归气急败坏,一个真师堂的坐堂真师气急败坏,威胁还是很大。
首当其冲,他的提议就威胁到了赵然。
赵然必须慎重对待,于是连忙转头目视许云璈,许云璈皱眉,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不知情。
他又连忙去看武阳钟,武阳钟正全神贯注听着,也不知他是否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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