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祭酒被她问的没话可说,毕竟太学的一些学子时不时的打架斗殴也是事实。
“母皇,还有哦,儿臣发现太学的学生大部分都不好好学习,有仗着自己家里有钱有权,然后要求家里地位比较低的学子给他们做作业的,还有威胁老师的,超级过分的。”温知渺用孩童的视角控诉太学的荒唐。
她倒豆子一样的什么都说了,什么校园霸凌啊,老师也区别对待啊。
“哦,对了,还有女学子被男孩们一起欺负嘲笑,但是有些老师看到了也不管,敢问这是对母皇的不满了?是母皇下令说所有适龄女子和男子都可以去学堂读书的哦,且只要符合年龄要求以及测试合格就不可以拒绝,但是一些老师和男学子肆意嘲笑排挤,可是对母皇不满?”
这话说出来,国子监祭酒和太学的山长汗都流下来了。
最后温知渺还非常疑惑的询问国子监祭酒:“敢问祭酒,太学应该是这样的吗?”
“这些都是孤,亲眼所见哦,难道孤还要骗母皇吗?”
“孤还只是伤了腿,只要好好调查就会发现,好多学子不只伤了腿,诸卿好好想想家中可有人无端的受伤?然后都说是自己不小心摔了磕了撞了的?”今日可是大朝,不是只有六品以上的官员才能参加。
听到温知渺的话,有人立刻出列:“臣的女儿前些日子回来,腿上均是淤青,臣多方文化,小女支支吾吾并不敢多言,只说是自己摔的,可持续好些日子都不曾好,昨日还与臣说不想去学堂了,今日公主一言,点醒了臣,臣女恐也是遭遇了殿下所说之事,还请陛下还臣一个公道。”
有了第一个就有了第二个。
温知渺看着逐渐出列的人,有些臣子还说出了霸凌者是谁家的。
还有那个老师视而不见,不敢管的。
[娘亲,我好像干了件了不得的事,你是不是可以跟着这个去查查一些家伙了,也算是个借口?]
不只是温知渺这么想,苏卿珞和云舟也想到了,云舟悄悄对她竖了个大拇指,就连祁谷玉和师观潮也是这么想的。
祁谷玉看了一眼师观潮,师观潮对她微微颔首。
“陛下,臣请彻查此事,太学乃是天下学子求学之处,实不该如此乌烟瘴气,此事无关律法,大理寺不便介入,监察院请查。”祁谷玉站在殿中,语气诚恳。
云舟也跟着出列:“此事涉及国子监,御史台责无旁贷,臣请查之。”
温知渺:......
[娘,不是我给她增加工作量,是她自己主动的,你不能迁怒我嗷!]温知渺心里叫嚣着,面上还要小心翼翼的看一眼苏卿珞。
苏卿珞无语,她有说要怪她吗?
虽然确实会因为云舟要加班,见面时间减少而烦躁,但也不至于迁怒温知渺。
“准,此事由元昭主理,御史台与监察院协理,不可懈怠!”苏卿珞冷声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