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孙蹲在茶姐身边,小声解释了起来,把她这几天中邪的事,说了一遍。
我和二叔没管她,而是看向了那只小黄皮子。
茶姐背上那个气包消下去的一瞬间,这只小黄皮子蹬腿咽了气。
“二叔,情况有点不对!”
我小声说道。
黄皮子这种东西,都是一窝一窝的,现在死了小的,老的为什么没出现?
这只小黄皮子附在茶姐身上时说过,茶姐杀它姐,辱它妹,也就是说,死的都是小的,老的没事。
那老的,去哪了?
“嗯!”
二叔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看了茶姐一眼,走上前道:“我要收针了!”
茶姐愣了一下,这才发现插在身上的几根银针。
“茶姐,这是陈师傅,刚刚就是他用银针帮你驱邪的!”小孙连忙解释道。
“陈师傅,我认识你!”
茶姐打量了二叔两眼,痛快的把披在身上的外衣拿开,一点也不介意,把身体暴露给二叔,她甚至还挺了挺胸。
我简直卧了个大槽,我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我认识的那几位女星,都骂她婊子了。
茶姐是一点也不吝啬自己的身体,该露她是真露啊!
“嗯!”
二叔淡淡的哼了一声,算是回应,然后便开始拔针,顺带着给我上课,“鬼门十三针,拔针时要从后往前!”
二叔一边说,一边从第六针拔起。
拔针疼不疼我不知道,但二叔每拔一针,茶姐都会蹩眉轻哼一声,就好似有人和她干那事一样。
六针全部拔出后,二叔瞥了钟导一眼,道:“你们都出去,我有话和她说!”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