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太太这次没吭声。
“好嘞!”
强哥点点头,出门去弄狗。
在农村,别的东西可能缺,狗是不缺的。
没用上五分钟,强哥就从村里借来了三条狗,并且开始搜寻。
三分钟后,强哥回来了,这次回来,不是自己回来的,他手里多了一只棕黄色的黄皮子。
“九哥,它在咱们后院挖了一个洞,我找到它的时候,它正在洞里瘫着,好像还尿了一泡,要不是那泡尿,想找到它还挺难的!”
强哥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黄皮子放在地上。
说白了,这只黄皮子是被二叔扎尿的。
我看了二叔一眼,从下针开始,二叔便开始筹谋。
正常情况下,一只黄皮子的魂被扎个三针四针的,虽然有伤害,但不严重。
如果二叔再像之前那样下针,这只黄皮子的魂一旦从小黑的身体里出去,完全有时间,也有能力逃跑。
可连续七针下去,它想跑可就难了。
看着地上的黄皮子,二叔蹲下来,从它身上薅下一缕毛发,又取了几滴血,做完这些,二叔对老徐太太道:“老太太,接下来交给你了,你是把它收入堂内,还是怎么处置,全都由你!”
说完,二叔把这只黄皮子提起来,递给老徐太太。
老徐太太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接过了这只黄皮子。
我看看二叔,又看看老徐太太,很明显,二叔对老徐太太起了疑心。
这一点,倒是正常。
都说东北仙家是一家,很多仙家往上捋,都沾点亲,带点故的。
相互之间,哪怕斗法,也是以弟马的身体斗法。
就如之前说的吞红枣,捋仙桃。
这种斗法,无论胜与败,受伤的都是弟马。
仙家损失什么?
顶多损失点面子。
来之前,马总便在电话里和二叔说了,老徐太太的仙堂很大,人马齐全。
人马齐全是什么意思?
就是内五仙,外五仙,外加鬼仙,各个不少,而且人手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