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事后,我也算是看清楚了,没有几个人是可信的。
郑老板虽然发了毒誓,可他的嫌疑,依旧没有洗清。
圈里的人,王希本就是鼠尾两端的人,可用不可信。
来我这看事的各路明星,也各有各的利益,那就更不可信了。
也就是说,除了二叔和老葛,谁都不可信。
仔细琢磨了一遍,我起身上二楼,给祖师爷上了三炷香,又顺手给年年和岁岁加了一罐可乐,这才回卧室。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本以为经过这一次事,能平静一段时间,没想到又有活上门了。
说起来有点意外,这次的活,又是郑老板介绍的。
郑老板这一手,着实出乎我的预料,但我稍一琢磨,便明白郑老板是怎么想的。
按照他的想法,我越怀疑他,他越要给我介绍活,以此证明,他的问心无愧。
郑老板说,这次出事的,是他的一个小兄弟的孩子。
他这位小兄弟呢,是一个煤老板。
按照郑老板所说,他这位小兄弟,属于成功上岸的煤老板,账上趴着二三十亿的现金,可谓穷的只剩下钱了。
出事的,是这位煤老板和小三的孩子。
孩子不大,刚刚过周岁生日,还不怎么会说话,只会简单的叫爸、妈!
听说是孩子出事了,我也就没拒绝,让人过来。
按我本意,今天是有事干的。
我今天原本的计划,是研究一下那位技师的绿色小瓶子,以及里面的那个刚刚成形的胎儿。
既然有活,我就没动它,继续把它放在祖师坛前封禁着!
电话放下不到一个小时,人就到了,郑老板也跟着来了。
“陈师傅!”
来了之后,郑老板帮我介绍了一下,他这位姓段的煤老板把自己放的很低,弯腰低头,主动和我问好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