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傅在家?”
听我说二叔在家,秀姨脸上升起一抹喜色。
“在家!”
我点点头,说道:“秀姨,我这就去叫二叔,你看着点月月!”
“哎哎!”
秀姨连连点头。
下到地下室,一进入二叔和老葛那间密室,就闻到一股骨头烧焦后发出的焦糊味。
二叔和老葛这老哥俩,这几次一回来,就往地下室里钻,鼓捣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这次也是如此,这老哥俩,正用蜡烛烧一块不知道取自什么人的头盖骨。
“有事?”
见我进来,二叔淡淡的问道。
问的同时,二叔手上没停,拿着一个夹子,夹着那块头盖骨,不停的在烛火上翻动着。
“有事!”
我点点头,说了一下月月的情况。
“她这种情况,哪怕这次针灸好了,下次还会受同样的伤!”二叔放下手里的夹子,将那块头盖骨放入一个漆黑的盒子里,熄灭蜡烛,拍拍手道:“走吧,我去看看!”
回到大厅,二叔对想要和她说话的秀姨摆摆手,径直走到月月身前,仔细检查了一下。
检查完毕,二叔看向身侧的老葛,道:“我记得你那有一个方子,能让人回神,是吧?”
“我那个不行!”
老葛摇摇头,说道:“就这姑娘的样子,我那个方子用上,她确实能立马好转,问题是,我那个方子的后遗症有点严重,她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会比现在更严重!”
“比现在更严重!”
二叔重复一遍,转身看向秀姨,道:“我来针灸的话,她的情况能有所好转,但也只是好转,怎么选择,你自己做决定!”
秀姨沉吟片刻,说道:“先针灸吧!”
“嗯!”
二叔没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然后指挥秀姨,脱去月月的外衣。
半个小时后,针灸完毕,月月眼里有了一丝神采,不像来时只有呆滞,但这点神采,全是悲伤。
对此,二叔也没什么办法,只是告诉秀姨下一次针灸的时间。
约好时间后,秀姨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