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逼的没办法了,只能再去找那个高人,她让我不用担心,说这是正常反应,给我弄了两张符,让我一张戴在身上,一张放在家里!”
晶姐继续往下说,脸色好了一些,“打那以后,我好了几个月,可当我再次进组拍戏,又出了问题,而且比上一次更严重!”
“怎么个严重法?”我问道。
“我感觉我不是我自己了!”晶姐眼里露出一抹惊恐之色,手下意识搅在一起,由于过度用力,以至于指节都有些发白。
我给王希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安抚晶姐,自己则起身,取出一根安神香点燃。
待烟气扩散,晶姐的情绪稳定一些后,我才对晶姐道:“好一些了吗?”
“好很多了!”
晶姐吐出一口气,说道:“那段时间,我在剧组,很多习惯都改变了,比如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