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总呢,则接管了赌王的大部分实业!”
“经历过血祭事件后,四太成熟了很多,没有如之前那样挑衅二房,而是韬光养晦,死死抱住赌王这条大腿不放,各种谄媚讨好!”
“如此,在赌王的主持下,二房和四房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二叔,赌王靠赌起家的,他把濠江的赌业给了四房,是不是四房占优?”我想了想问道。
“不是!”
二叔摇摇头,说道:“赌王虽然是靠赌起家的,但濠江那里,赌王只是占优,而不是一家独大!”
“濠江赌牌,一直讲究个三主三副,三张主牌,赌王占其一;三张副牌,赌王占其二!”
“也就是说,六张牌照,赌王占了一半!”我说道。
“对!”
二叔点点头,说道:“所以说,赌王只是占优,没有达到一手遮天的地步。”
“还不止如此,赌牌虽然在赌王的手中,但寄生在这三块赌牌上的势力并不少,这一块的利润,每年都要分润出去不少!”
“所以,四太看着好似掌握了赌王在濠江的赌业,风光无限,其实赌王的大头资产,是在实业那头,而那些实业,绝大部分,都握在吕总手中!”
“那十多年,在赌王的平衡下,他们这一家,也算是‘其乐融融’,只不过前几年,出现了变数!”
“什么变数?”我问道。
“四房和三房的孩子,全都长大了!”二叔说道。
“二叔,你的意思是,三太和四太为了孩子,争起了家产?”我问道。
“对,也不对!”
二叔想了想,说道:“这次挑起纷争的,不是四房,四房有赌业在手,过的还是很潇洒的,挑起纷争的,是骨子里蔫坏的三房!”
“二房四房大战的时候,三房的孩子还小,三太觉得自己没有参战的资本和底气,这几年,三房的孩子长大了,赌王却越来越老,三太眼看着她这一房沦落成了没名、没分、没实权,还没捞到家产的三无外室,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