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恶作剧已经成功,夏油杰又若无其事地扯开话题,问道:“审的怎么样,有交代出什么信息么?”
“哈?”五条悟一愣。
“就是关于封印室里的女孩子啊。”夏油杰转过脸,带着几分好笑问道,“大少爷,你该不会是看花看到脑瓜傻掉,什么事情都不记得办了吧。”
“哦,关于那个啊........”
五条悟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颊。
肌肤光滑,之前被划出的伤痕早已经被反转术式治愈,只是......割裂的轻微刺痛和血液凝结在指尖的触感却没有消失。
比起无下限居然被突破的危机感,最先涌上他心头的,反而是难以置信的惊愕和.......委屈?
就像笃定对面的人不会伤害自己,却被毫不犹豫地攻击了,情感上的无法接受。
出于对战斗要求的冷静和理智考虑,即便是遭遇己方阵营的背叛或者暗杀,咒术师也很少会在被袭击的时候产生这种反应,更何况是对一个陌生人。
简直是自己洗干净脖子挪过去架在对方的刀刃上........真是令人费解。
“她能够穿过你的防御?!”夏油杰狭长的狐狸眼微睁,声音也抬高许多,“真的假的。”
“原来你刚刚是在思考这件事。”
“那倒也不是。”五条悟轻轻地叹口气,转身将手肘支在栏杆上,不甚在意地仰头,“就是无下限对她不起作用那又怎样。”
“伏黑甚尔手里还有天逆鉾呢,也没见他成功过。”
直到现在,他还是对这件事耿耿于怀,隔三差五地就冒出来偷袭。
“哦。”提起这家伙,夏油杰又不大高兴起来,皮笑肉不笑地扯动嘴角,“你说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