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孙二成到了面前,急忙行礼,叶风道:“不必行礼了,什么紧急情况?”
“伯爷,荷兰人要跑了……”孙二成此时的表情不知是欢喜,还是有些失望。
“什么?跑了……”叶风一听,不由自主地愣住了。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惊讶,这荷兰人不是号称海上第一强军吗,怎么能如此轻易地逃跑了?他紧紧地握着拳头,眼神中闪烁着怒火。
孙二成解释道:“天还没亮,荷兰人就在做扬帆起航的准备,但看情形并不是来攻击我平安城,应该想跑……,我们的侦察快船远远的看到后,立即回来报信。”
“看来真是要跑了……”叶风轻轻地笑了笑,这笑容中透露出一丝嘲讽和自信。
“伯爷,追是不追……”孙二成不解地请示道。他看着叶风的笑容,心中有些犹豫和担忧。
叶风拍了拍孙二成的肩膀,语气坚定地说:“追,当然要追,到了我们的海域,就想这么轻松的逃掉,真把我们这里当后花园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怎么也要让他们脱层皮……”
“是”孙二成转身就要去传达命令。
“咱们的船不能远航,要时刻注意燃煤的情况,必须保证能顺利返航,通知郑家的船,改变航向,在前方拦截荷兰舰队,一同加入到追击的队伍中。”叶风叫住了正要离去的孙二成,嘱咐道。
孙二成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转身离去,心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前几天的海战打的可不过瘾。
郎必即哩哥站在船头,此时的他心中充满了焦虑,原本他还想与虎贲军在海上决一雌雄,但在众人离去后,普特曼斯就将带血的手帕给他看了,他这才明白司令官为何执意要立即返回巴达维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