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我们有两艘战舰脱离战场,悄悄的返回了巴达维亚了,我们可以在澎湖坚守,等待巴达维亚的援军。”旗舰舰长仍是不服气,再次提出了一个方案。
这两艘战舰是最早出发的,昨日郎必即哩哥忧心忡忡,担心被虎贲舰队追击,在出发时,他就果断命令这两艘战舰先行,只为早日将这里的情况汇报给总督大人。
但他深知前方的路途艰险,回航的途中充满了不确定性。这两艘战舰,不知能不能安全的到达巴达维亚。
“坚守,谈何容易,虽然我们携带有足够的物资,足以支撑几个月,但经过这两战,现在是军心涣散,士气全无,我看过不了几日,跟随我们的海盗船都会悄悄的逃走了。”另一名大型战舰舰长接着反驳。
他深知现实的残酷再起士气低落。几日之后,那些跟随他们的海盗船是否会悄悄逃走,也成了无法预料的未知数。
“消息传到了巴达维亚,又能怎样呢?我们这次北上,带走了整个舰队三分之二的主力舰,巴达维亚剩下的十来艘战舰实力大减,还能支援我们吗?”一名中型战舰舰长此时也出言提醒。
听到众人激烈的争论,郎必即哩哥的眉头紧紧皱起,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无奈。为未来的局势感到深深的担忧。每一步都充满了艰难险阻,而他们是否能够在困境中坚守,这是一个令他倍感困扰的巨大问号。
旗舰舰长的情绪也在此时爆发,他恼羞成怒地大声问道:“逃也不行,守也不行,你们说怎么办,难道要冲出去和虎贲舰队还有郑家水师拼命吗?”他的声音在会议室内回荡,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郎必即哩哥喝斥住正在激烈争论的几名舰长,会议室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沉默。他的目光凶狠,让人不敢对视。然后,他将目光投向了躺在椅子上、一直沉默不语的普特曼斯:“此事还请司令官阁下定夺。”
普特曼斯感受到了众人的目光,他缓缓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他深知当前的局势危急,但众人的争论却让他感到失望。他沉思片刻后,终于开口说道:“先在这里做好坚守准备,这几日派人探听虎贲舰队的情况后再做决定……如果坚守不住,就派人和东海伯谈判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决断。
郎必即哩哥默默地点了点头,他明白普特曼斯的决定,是目前最为稳妥的办法。但他的心中依然充满了焦虑,他不知道这样的坚守能够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谈判是否能够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