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怎么样了?”乔六一进来便担心的问道。
冯德彪是他的养父,虽然从小到大冯德彪没有陪伴过他和魏天帆几次,但毕竟是出钱供养他们长大,让他们现在有了这般好生活。这次他没忍住,叫了一声爹。
冯德彪眉头一皱,面露不悦的训斥道:“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叫我爸爸或者爹,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呢?!这是最后一次,我不希望以后再听到。”
“是,冯爷。我记下了。”乔六有些委屈的应道。
冯德彪才不管乔六的感受如何,他接着问道:“汇锁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冯爷,这事儿我正想跟你说呢。刚才魏天帆打来电话,他说目前警察并没有发现人体残骸,也就是说没有人员死亡。我们损失了磁共振,ct扫描仪器,b超机等一批医疗器材,还有电视里和家具,门窗等生活设施,烧伤了8个人,都是我们的工作人员。均为轻度烧伤,目前他们都在普通病房。我们的损失粗略统计了一下,共计损失100多万元。”
不等冯德彪说话,乔六继续说道:“警局那边的结论是疑似人为纵火,因为监控里地下通道的摄像头被自由飞翔的黑布给盖上了,具体是什么人操纵的还是其他原因,他们正在继续调查。而地下通道那两个女孩还有您房间里的那个雏儿都已经不知所踪。”
“什么?地下通道也踏马着火了?!怎么会损失了这么多钱?”冯德彪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心里震惊且肉痛。
因为他当时躲在窗户外的时候,被滚烫的浓烟已经熏得奄奄一息,根本不知道地下通道也着火了,难免有些感觉太突然了。
“是的,就是地下通道最后两个我们的秘密房间也被烧毁了,回看监控看出来了不同寻常,具体什么情况,还得等我们回去了查看监控画面才能知道,还有魏天帆知道情况。”
刚才还感觉心情美妙的冯德彪,此刻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他压制着内心的怒火,拿出手机,拨通了魏天帆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喂,冯爷,您身体好点没?”魏天帆关切的问道。
“托你的福,还没死。”冯德彪不满的说道。
“冯爷,我相信您肯定没事!”魏天帆干笑道。
“别废话,赶快来禹市中心人民医院!我有话问你。”冯德彪说完也不等魏天帆回答,直接挂断了电话。
很快,魏天帆便带着毛治国乘坐出租车赶到了医院,而吴真坤依然像狗皮膏药一般,紧紧的隐身跟着魏天帆二人也来到了医院。
“冯爷,我来晚了!”魏天帆进门便自责道。
“老板,您没事吧!”毛治国一边说着赶忙把二人买好的两兜水果放在了冯德彪的床边桌子上。
“你看我像是没事的样子吗?”冯德彪语气阴沉的反问道。
毛治国自知自己说错了话,便低头不语。
“冯爷,小毛不会说话,您别生气。”魏天帆打了个圆场。
“把你所知道的具体情况告诉我,一个字都不能露。”冯德彪对魏天帆说道。
“好的,冯爷,是这样的,没有人死在这场火灾中,但奇怪的是买来的三个女孩不见了。通过监控,我们看到有两块黑布在没有任何人的操控下在空中直线自由飞行,最后遮挡住了摄像头。这是火灾发生前的几分钟出现的最后画面,这非常诡异。不知道是什么人才有这种非比寻常的能力?能在这样的大火中救走这几个女孩。我们似乎并没有什么仇家,科学也无法解释这种现象。我是真的想不通。您常住的306房间被烧毁了,还有地下通道那两个重要房间也烧毁了。”魏天帆无奈说道。
“见鬼了!槽踏马的!难道连鬼都要跟我作对?!”冯德彪气的骂骂咧咧。
正在这时,冯德彪的老婆孙阿莲和他的大儿子冯晓博突然闯了进来。
“德彪,你怎么伤成这样!我看看伤的重不重?”孙阿莲一进来就一脸担心的问道。
而他的大儿子冯晓博则是面露怒色的说道:“咱们冯家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人人都来欺负咱们!先是晓林被打残,凶手逍遥法外!接着爹爹也被烧伤,产业也被烧毁,损失惨重!别让我知道你是谁,敢跟我冯家作对,我定要砍死你!把你的头剁下来喂狗!”
冯晓博个子中等,30岁上下,不胖不瘦,椭圆形的脸上有两处刀疤。170左右,两条胳膊上都布满了纹身,这是真的纹了个左青龙,右白虎。
他这几年沉迷于赌博,30岁了一无所有,钱没了就问他娘要,被冯德彪骂的不敢回家,在外边租房子住。
今日听闻母亲说父亲出事了,他还是壮着胆子来医院看父亲。
孙阿莲知道丈夫冯德彪名下有一个休闲汇锁,她心知肚明,但她从不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