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钱肯定是挂账。
打着土肥原机关的名号,淞沪店家有谁吃拧巴了,敢拒绝?
换上礼服,陈永仁立刻前往了领事馆。
高柳秀吉正站在门口。
见陈永仁从黄包车上下来,快步上前:“陈桑,你可算来了,快跟我进来,现在正是需要你的时候。”
顿了顿。
他又上下打量一番陈永仁,满意点点头。
‘那些德国佬还真是狡猾,比通知时间还要提前。’
‘难道他们是知道了翻译出事,所以故意想看我们的笑话?’
‘一群老狐狸,竟然想借翻译的事,给我们施加压力。’
‘如果不是那几个翻译出事,哪里轮得到他们这样。’
‘看来还是欧洲前线压力不够,否则他们也不会玩这种小把戏。’
‘嗯?’
‘有没有可能,翻译出事,是那群德国佬使诈呢?’
听着高柳秀吉的心声,陈永仁愈发肯定,没事还是得多买一些强力的兽用泻药,以备不时之需。
这玩意可比杀人简单多了。
同时。
陈永仁又听见几道不同的心声。
心声主人是德语?
‘一群东瀛猴子,历史不是在找父亲,就是在找父亲的路上,愿意合作是领袖给你们面子!’
‘连翻译都没准备,是在看不起谁!’
‘如果不是需要他们帮忙在亚洲牵制英法,我早就转身离开了。’
看来不仅是小鬼子,那群德国佬也很急。
在高柳秀吉的带领下,陈永仁深入领事馆。
没想到竟然看到一个‘熟人’。
袁达逸。
他看到陈永仁穿着笔挺的西装,在高柳秀吉的带领下走进来时候,脸上的表情也很精彩。
‘怎么是他?’
‘这家伙不就是一个警长,怎么也能来参加此次宴会?’
‘不对…’
‘藤原老鬼子说的翻译,该不会就是陈永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