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的长裙彻底被撕碎,车子里瞬间升温,江禾的唇被吻住,嗓子里时不时发出咽呜的声音。
景行是个野外作战的合格军人,在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唇被松开了几秒又再次被吻住。
许久以后,两人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江禾额前的碎发已经湿透了。
景行把摇摇欲坠的人往上提,抱着她身体往前倾,伸手到驾驶室把天窗和车里的循环通风打开。
江禾感觉到不舒服,软绵绵的身体不经意的动了一下,瞬间僵住。
“你你你……”江禾瞪大眼睛,不是才……
“老婆,昨晚你睡着了。”景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委屈的控诉道。
她大写的无语,突然觉得他调回京市也不是什么好事,不就消停了一个晚上吗?
“这种事,天天做不好吧,上班还有休息时间呢。”江禾露出了比男人还可怜兮兮的表情。
“嗯,老婆说的对。”
就在江禾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的时候,“昨晚老婆休息,今晚得加班。”
俯身,再次深吻。
就连她累到睡过去了,景行都没有停下来过,直到月色褪去。
江禾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她全身上下只裹着男人宽大的西装外套。
把她折腾成这副样子的狗男人开着车,窗外的天已经微微泛白了。
车停在别墅门口,景行打开后座车门弯腰把人抱了起来。
江禾抬手一巴掌拍在他俊美的脸上,“滚开,再来我就离家出走。”
她全身软绵绵的,手上也没多大力气,景行轻笑,“乖,睡吧。”
他推门进了别墅,看到厨房亮着灯,脚步停了一下。
“呦,还知道要回来。”
陆南璟端着水杯,似笑非笑的走了出来。
“你不也还没睡。”景行挑眉看着他,抱着人大步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