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百米宽的大掌,从天而陨,砸在了高鼻梁男子这五人面前十多米处,扬起了一阵尘沙和花草树木的飞屑。
这五人顿时强住腿脚,惊恐的往天上看去。
这一响声,传到了鹤顶门的百花园中,南宫追顿时止口与他妈妈的聊天,惊地从地上坐起。
然后寻着气场,看向远方下面的森林方向。
“妈妈,等我空了,再来和你说话。”南宫追再次弯腰摸了摸他娘亲的石碑,然后飞奔走出百花园,向蝶部跑去。
……鹤顶门西南方向七八里上空,一只木构铁架大鹏鸟悠悠地扇动着翅膀,悬在高空。
突然大鹏鸟背上跳下一个人——
砰!
尹仕珪落到地面,单手撑地。
咻——
一道银光从尹仕珪肩膀旁略过,朝着五人射去。
五人顿时分开两边,躲闪开了这道光。
叮~
偃月刀,贯穿数十棵树木,稳稳地钉在了一块兀起的大岩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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嗞咔~
接着这大岩石裂开了裂缝……
尹长鸣从他父亲尹仕珪身后走出,然后抬起一只手:
几百米外的那把偃月刀顿时嗡嗡作响,“咔”一声从岩石上脱落,又化作一道光飞回了尹长鸣手中——乓!
这时,后面来的三十多名弟子也赶着利成邦和邳昼长回到众人面前。
虽说利、邳两人的修行在武殷初级,但面对着这么多名弟子,也不敢放一个大屁。
说句不好听的,这三十多名弟子当中,修行再武殷期的,绝不在十名以下。
这对于他们来说,绝对是一支恐怖的部队。
而原本这五名防线弟子,也从五人的身后赶来。
那赤膊壮硕弟子气呼呼地大嚷一声:“尹叔,他们伤了我等,不可饶恕!”
尹仕珪缓缓站起身,隔着一个掌印大深坑对那五人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擅闯我鹤顶门,还伤了我鹤顶门的弟子。”
那为首的高鼻梁男子道:“眼前的可是尹大卫执,我们无意伤了你的人,事后会给你们一个交代,但眼下,希望你们把那两人交出来,我们要处理一点私事。”
说着用手指向利成邦和邳昼长。
尹仕珪看了一眼那两人,让弟子把他们赶过来。
说道:“不知两方什么恩怨,闹到了我鹤顶门来。”
邳昼长连忙对尹仕珪道:“尹大卫执,我与他无恩无怨,他却要追杀我们,我父亲是邳广猎,与宾长老曾是同乡近邻的好友,您可万万不能将我们推出去呀!”
高鼻梁男子冷笑一声,道:“无恩无怨?这话也只有你说的出嘴!站着别动,等我过来取你狗头!”
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猛的跳跃过来,向邳昼长打去。
尹长鸣也从原地跳起,与高鼻梁男子在坑上挥霍几招,然后手中偃月刀向前一扫!
高鼻梁男子急忙下腰闪避。
尹长鸣乘机一脚飞踢,把男子打回了坑沿。
而自己,也驾驭着大刀,飞回了对面。
高鼻梁男子捂着胸口暗惊:“这青年应是尹仕珪的儿子,想我一个武殷中级,竟在他面前吃了败仗!”
尹仕珪见儿子回来,责骂道:“不分青红皂白,随意伤人,主正平时是这样教你的吗!”
尹长鸣一副正义凛然道:“出来前,主正教我,非友好而擅闯宗门者,该打!”
尹仕珪并没有再骂儿子,他曾经亦是蝶部下的成员,乃至到现在,蝶花应都是他在整个宗门最敬重的人,没有之一。
高树上,两只百灵鸟正闪烁着眼睛,将这一画面传回了鹤顶门。
三位长老,三位大卫执,还有一些授教师们和上百名弟子,此时都聚在一个偏殿中,看着从一个石台发出的投影,
而里面的演员们,正是森林中这一群人。
不过他们看着看着,都一齐把头对向了长老宾笑。
宾笑道:“看我做什么!我脸上长疮啦!”
这一边,尹仕珪对着两方调解道:“既然你们已闯进了鹤顶门的境地,那这事我就不能当做没看见,在下定义之前,我希望你们把事情经过的来龙去脉说与大家听,也好不让大家处在迷茫之中,不知对错。”
高鼻梁男子冷声道:“水既已成渠,我就不怕把丑事告诉你们。”
男子抬起手,又指着邳昼长说道:“他对我嫂子不敬,侵犯了我嫂子,今日,我誓要取他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