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邳昼长垂下了头。
不过下一秒,他突然他又抬起头高声补充道:“但我们是两厢情愿的,我绝对没有强迫她,更不会有侵犯一说。”
那高鼻梁男子道:“你少在这里胡编乱造,扭曲事实!我大哥虽是个身体不健全的人,但他生前对蔓蔓却是极好,我的家人对她也很好,从来就没有强迫她留下,这些,都是可以去打听的!”
邳昼长驳道:“这些人脸功夫,谁不会做,倒是出自蔓蔓的亲口,才属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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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笑见双方又开始争执,于是开口道:“你们两方的话谁真谁假,暂且不去论证,既此事主要的牵扯人是‘蔓蔓’,那就应该请这位‘蔓蔓’出来,当着你们双方的面,下个结论。”
邳昼长忙道:“宾长老,蔓蔓在他们的施威下,又岂会实话实说!”
那男子道:“你放屁!我只怕你早已对我嫂子下了威胁,到时候出来当面指证时,倒戈向你们,到时,我家便成了笑柄!”
接着对宾笑说道:“宾长老,此时最好交由我们私自解决,一来不牵扯到你鹤顶门,二来也可保留我嫂子的名誉。”
宾笑心里暗暗道:“看来那方人并不想公开处理这件事,铁了心要除去邳昼长他们。嗯……这事或许并非只因那‘蔓蔓’这么简单……”
这时蝶花应忽然拍了拍南宫追,然后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南宫追听完后,忽然站起身来亮声道:“宾伯伯,尹叔叔,各位兄长大哥,此事在下定义之前,我有一事想提醒各位。”
南宫追环视一周,接着道:“过几天,便是我爷爷南宫开的诞辰,我不希望在这之前,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
一脸坚毅,南宫追铿锵而有力地说着。
一向不曾举办过诞辰的南宫开突然要举办诞辰??他的话,顿时引起了一阵沸腾!
而此时的不少弟子正在小声议论着什么,南宫追突然大声喝道:“此事已定,休在议论!”
轰——
如雷贯耳,一下子,大殿内外的所有弟子都不禁打了个冷颤,都闭上了嘴巴。
他们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青年,绝对惹不得!
高鼻梁男子这边的五人和邳昼长那两人,不由地一脸惊愕的神色看着南宫追,纵使他们修行境界在自己判断来看,要比这青年的修行高,但在青年那一副淡定而无所畏惧的玉容下,他们输了,输的心服口服。
就连宾笑都不由得对南宫追另眼相看,心中暗暗道:“虽他仗着一侧的大姑姑蝶花应,但这小子的底气,却是由心而生……果然是异象神童,与那些俗子终究有着天壤之别……
“不过,花应这么教他说,到底想干什么……南宫开平生除了举办过一次七十大寿以外,可从来没有举办过什么诞辰,难道她想……”
尹仕珪心里也惊道:“不愧是南宫大哥的孩子,这一点上,长鸣就比不了……”
“哎呀!小王八你做什么呢!”尹仕珪突然被一旁的尹长鸣掐了一把。
长鸣小声道:“你心里是不是又拿我和别人对比了,我承认小追的资质比我高,但你别总看不起你儿子好不好。”
尹仕珪一巴掌拍向长鸣的屁股,小声骂道:“给老子坐好!”
这时那高鼻梁男子忽然站起来道:“既然过几天是你爷爷南宫长老的诞辰,那我们更不应该在此扰着各位,还是最初的提议,只要贵门把我们两方送出鹤顶门,此后在外面不论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都丝毫不会影响到你们。”
蝶花应拉南宫追坐下,又在他耳旁嘀咕起来,她此举光明正大,明目张胆,恨不得告诉所有人,南宫追说的话,就是我蝶花应教的。
南宫追听完后,又站起来道:“我门很尊重你的提议,不过……来者是客,几位暂且在我鹤顶门住下,一齐参加我爷爷的诞辰。过后,我再另安排人恭恭敬敬地送几位回去。”
那男子道:“小辈无名,哪有资格参加南宫长老的诞辰,恕不敢答应。”
南宫追嘴角微微勾起,转头问向了邳昼长两人,道:“那这两位大哥,可要参加么?”
邳昼长等的可不就是这句话,不做丝毫犹豫,站起来便爽快说道:“少公子的邀请,敢不从命。”
高鼻梁男子一听,连忙急道:“少公子,你……你这是借机庇护他们二人!”
南宫追道:“这位兄长,我不知道你说的庇护是什么意思,刚才我说了,来者是客,我也当庭广众邀请了你,你却推辞不来,我一来不喜欢强求他人,但如果你改变了注意,当然,我一样欢迎。”
这男子竟被南宫追说的哑口无言。
男子气呼呼地坐回座中,一旁的一个女人在他耳边小声道:“我们已成了笼中之鸟,现在只能暂且妥协他们,等诞辰结束后出了外面,再寻机做了那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