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嚓~
定眼看时,蝶花应手中多出了一把剪刀。
而老者面前的那杯黑葡萄红酒里,则多出了一把白皑皑的毛发浮在上面。
老者低眼一看——
那红酒杯顿时“哐当”一声响,碎散开来。
接着老者咆哮起来,道:“蝶花应,你敢剪老子的胡须!今晚不滚崩床,你就休想出得大元帅府!”
轰……
湖水开始晃荡,大地也跟着在颤抖!
紧着“哗啦”一声,湖水炸开,掀起一面水墙,足有十多米高!
而这个湖心亭子,早已被老者的气场给震飞了,就连亭中摆的石台,也破裂成上千块碎石。
老者化手为爪,向蝶花应胸前袭去。
不过,当他的手距离蝶花应的胸前只有一丝毛发那么近时,却停住了……
蝶花应不愠不怒,也不做任何动作,两只清澈的眼睛只盯着老者看。
老者慢慢散去怒火,那只手轻轻往蝶花应碰去……
嘭!——嘭!
“噗!”
蝶花应先是一脚往老者肚子踹去,接着一拳摏向他的半边脸。
轰——砰啷!
仅不到半微妙时间,老者便弹飞出去,撞坏了大院里的一幢大墙,并连一间厚厚的铁板仓库也给撞崩了。
蝶花应打完老者,拍拍手,然后脚尖轻轻点地,整个人跳出了百米宽的湖面,落到岸边,然后进屋去了。
当老者来到大厅时,再次出现在蝶花应面前,已是有个人搀扶着,并拄着一根拐杖。
脸上也包的像个木乃伊。
蝶花应不知从何处顺来一条精美吊坠,在老者面前晃了晃说道:“这东西我拿走了,送给那个叫我大姑姑的人。”说着转身走两步,又道:“后天看不到你的人,你看我不把你的市郊的那栋房子给拆了。”
老者咳嗽几声,咳的很是厉害,“哎呀第三局长,一身老骨都被你给拆散了,还拆!”说完又是不断咳嗽。
蝶花应也不管他,而是径直走出了大门,出了大元帅府。
然后在一辆黑长大轿车的接送下,去了京都机场……
待蝶花应走后,老者挺直身板,把手中的拐杖往地上一丢,然后扯下脸上的裹布,肃然道:“听雍梁总军阁第一阁长爱华来电,说雪山派很有可能已经换了掌门,并很有可能是云鼎天宗的人。不过具体的详情,还要继续深入打探,此趟蝶花应单刀赴宴,确实是冒着生命的危险……”
而一旁的中年貌男人,没有接老者的话,却是说着另一件事,他道:“第一秘书长前天给我府来电,但是你不在,不过他却让我转告你一件事。”
老者道:“他前天给我来电,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
男人摸了摸后脑勺,腼腆道:“呵呵,我给忘了。”
老者哼道:“你说他说的。”
男人道:“他说二十年前在塞外谷之战变成一尊石像的那人的儿子出现了,并且进了聚英学院,成为了学院的学生。”
老者惊讶道:“可是历万传亲眼所见?那孩子叫什么?”
男人道:“他亲眼所见,说那孩子和一般的孩子不同,还说那孩子的眼中有一种光,要用心才能感受的到,那孩子叫南宫追。”
老者把眼望向窗外,挥两挥手说道:“给雷冬鸣发去暗访,让他择时安排我进学院,我要见一见这个‘异象神童’。”
男人领命出去了。
这时老者抬起右手,闻了闻……
“嗯……蕙兰芬香,右手啊右手,这个月你可是重点保护对象,不!能!洗!”
……幽城山。
迷雾重重,危而险峻。尹长鸣和南宫追落在一座小城边,两人抬头观看,见城上挂有一个大牌,写有“幽城山”几字。
“是谁来我幽城山,报上姓名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