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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几位,那是一定要进执法部,并且受到执法部相应的判决的,那便是卫增他们等人。
虽说卫增或许也和其他受害者一样,受迫于人,但至于能不能从轻发落,还得看最终调查出的结果。
蝶花应临出学院前,见了南宫追一面,不得不说眼神有时候能阐述一切,她是想念南宫追的,想上去抱一抱南宫追。
然而嘴里却骂道:“别用你的小聪明,去耍那些像山一样大的人,他们不是迎合你,只是不想和一个孩子去计较!你记住,傲慢会耗光你所有的好运气!留给你的,只有惨重代价!”
南宫追两颊滑落一滴眼泪,他想冲上去打她大姑姑,她为什么要这么狠心的骂自己,他没有别的想法,只想帮帮那些同学而已,他不愿看到那些同学走进了深渊。
他的眼中不断流淌下眼泪,那是他阐述他内心的一切……
蝶花应用一根手指拨去眼角那一粒连珠,这是她自懂事以来,流下的第一滴眼泪。
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二十年前他父母南宫唱和雪儿离去,她湿过眼眶,可眼泪究是没流下来不是么。
她为什么会把眼泪给滴下来呢……
这世上有很多东西是无解的,例如说书的人哭了,那听故事的人多半也会跟着哭,这是一种打败人心理的最强战术。
谁也不好给出结论,蝶花应为什么会流下眼泪,或许她的眼泪响应着南宫追的眼泪……又或许她看到了似曾相识的自己……总之,有很多或许。
南宫追转身走了,他没叫一声“大姑姑”。
蝶花应带着人走了,她也没叫一声南宫追,而是径直地走了。
之后雷冬鸣向博公会发出一个声明,而博公会把这声明发给了全学院。
便是大赛结束后,对全体学生进行一次体检排查,在此之前如果有学生自觉承认食过药的,可一并送往本次蝶花应的处理当中;但如果在体检排查后揪出的,则按执法部照常处理,两者孰轻孰重,不亦复言。
大赛进入了殿榜决赛,晋级者共八名。
有:南一班的扶风花涩、南二班的披荆斩、北二班的衣宁垒、北四班的奕轻乾、东一班的里柱、东二班的岐小耽和聊文京,最后一位则是南宫派的玄门掌——以暂。
山寻早就弃权了不再多提,而容雨墨,则在上榜决赛中,败给了以暂。
因此,衣宁垒就此立誓,如果遇上以暂,一定把他打骨折!
不仅如此,她还要与南宫派势不两立,她要骑着南宫追,把他当马儿,跑上九千米!
这日,原本大赛开幕邀的那些嘉宾,几乎都回到了学院,会场又一度聚集了近万人。
观望塔上,十二位博公归位,南宫追和花玉影,坐在了北面席间。
其身后,是三位门掌。
十时许,随着一声钟声响起,大赛正式拉开帷幕——
“一号选手,东一班里柱——对决二号选手,北二班衣宁垒!”
“请两位选手登台!”
场上裁判大声高喊着。
“里柱的好运气要到此结束了。”席中,北二班一个同学讥讽道。
“凭他的实力,能打进殿榜,已是祖上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另一个同学也同样讥讽道。
他们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大,似乎还没等比赛结束,就已经在为衣宁垒而喝彩。
“老大尊,是否要把他们的嘴巴封上。”
高鬼坐在南宫追身后神情凛然说道,他知道里柱是南宫追的好朋友。
南宫追轻轻笑道:“我们的后面全是她衣宁垒的人,你想我葬身于此也不用下此狠招,我们的人,在那边。”
说着指向东面。
而此时场上,衣宁垒和里柱两人已对立站着,在裁判的再次高喊下,两人猛然化作残影,厮杀了起来……
西面席间,师回把目光落在正躺在一根线杆上的玄门掌,以暂身上。
“衣宁垒是上一届的凤奖,这一次,看来要落单了。”
师回很清楚衣宁垒的实力,因为上一届演武大赛,衣宁垒就是败在他手,从而获得凤奖,而他,则荣升为冠军——龙奖。
但看了几场对决之后,师回觉得聚英八才的名声岌岌可危,因为这新冒出来的所谓南宫派的“玄门掌”以暂,他的实力盖过了八才中绝大多数人,至少,比文京还要厉害!
搞不好,还超越了自己!
“你何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山寻在一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