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这么缠着我,我可对你动真格了。”
容雨墨相信南宫追不是在开玩笑,“那你等等,我去换衣服。”
小跑走进浴室,再出来时,已穿上牛仔小短裤加露腰吊带。
南宫追眼前一亮。
猎狐者?
当南宫追走到门前,一把拉开门正要出去时,突然衣宁垒“啊”的一声。
扑进了南宫追的怀里。
容雨墨:“宁垒?”
卧靠,这妞一直趴在门外偷听呢?
好巧不巧,衣宁垒的小嘴正好亲上了南宫追胸前的那朵血红裂状图纹。
“他……还有纹身……”
“刚才怎么没注意到……”
“你打算要吸吮到什么时候?”南宫追无语了。
你偷听就偷听呗,抱我这么久,是几个意思?
“那个我……刚好路过。看你们这么久没出来,正想敲门呢……”
嗯……不过他的胸怀真的很暖……
“把衣服鞋子还给我吧。”
南宫追淡淡说道。
“不在我这。”
“嗯?”面容冷峻,怒视着衣宁垒。
“宁垒,还是给回他吧。”
“雨墨?你……”
“你为他说话?”
容雨墨挽了挽耳旁的发丝,“总不能让他光着身子出寝室大楼吧……”
“雨墨,这可不像你的风格。怎么,被拿捏了?”
“宁垒,说什么呢。”
容雨墨脸红了。
“算了。南宫追,我可不是怕你,我是看在雨墨的份上。”
拍拍响掌,顿时一个大厅走来一位室友,捧着南宫追的衣服走来。
目送着南宫追走远,衣宁垒忽然开口:“雨墨,他有什么地方好。”
容雨墨苦笑,“他最好一无是处,我也劝你,少接近他,不然,陷进了深渊,你可再也出不来了。”
衣宁垒不以为然,“不就是鹤顶门南宫氏嘛,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还真不是衣宁垒看不起南宫追,出生于京都名门望族的她,从小含着金钥匙长大,一般人,她还真看不上。
然而衣宁垒不知道的是。
南宫追最大的亮点,不是在于他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