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无力扭转,南天只好认栽。
在他身后的南渝死死咬着嘴唇,凭什么南初那个贱人能认识到这么多人,她只是个养女。
临走前,虞晚月看着不甘心的南渝随口说了两句。
“不要打我们家南初主意,我这人很护短哦。”
虞晚月说完直接坐上从南初车库的法拉利驾驶座离开。
江言澈也被她留在原地,气愤的他忍不住瞪着南天。
场面只剩下满脸愤怒的南家人以及破碎的南氏。
最后面的男人神色不变,双手插兜冷漠地看着这样的局面。
自作孽不可活。
刺耳的刹车声,虞晚月戴着棒球帽从车上走下来。
听到声音的谢原连忙出来查看,看到虞晚月身后的车嘴巴张得能塞下鸡蛋。
“哇塞,小神医,这车是你的吗?”
“朋友的。”
原来小神医的朋友也这么厉害。
果然什么人跟什么人玩。
“你家先生呢?”
“在等你呢,不过先生看起来不太高兴。”
谢原悄咪咪凑近她跟她说,希望她别再说什么猖狂的话。
万一先生真的生气了,小神医可怎么办?
小神医砸南氏公司的事他们已经得知,只是不知道他们怎么得罪她了。
真的惨呦!
“我知道了。”
刚走进门就看到坐在客厅中间的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根本不似白天那般。
“这是谁惹我们司爷生气了?”
见他仍旧倔强不跟自己说话,虞晚月掏出口袋里的糖剥开递到他面前。
“吃糖吗?很甜的。”
司宴清回过头看着她,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会哄人?
不等她说话,张嘴将她手中的糖吃掉。
“为什么不开心?”
“你宁愿找江言澈帮忙也不找我?”
“都是些苦力活,你怎么能干呢?”
江言澈:我就只配干苦力活?
远在另一座别墅的江言澈猛地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心想,完蛋了,估计虞姐想着怎么揍他呢。
不得不说,司宴清被她这一句话成功哄好。
“原来姐姐是关心我。”
“那肯定,你跟他可不一样。”
知道他是因为什么生气,虞晚月哄来也得心应手不少。
司宴清心里的郁闷也就此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