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心里,部队虽然安全,但也免不了有“老鼠”混进来。
田芳是听自家男人提到可能会有其他间谍暗地里报复。
特地来嘱咐谢晚宁一声。
“谢谢你,嫂子。”谢晚宁在离开前,还拿了一包大白兔奶糖送给田芳。
对带消息的事,表达感谢。
田芳再三拒绝都没用,只能拿着一袋大白兔奶糖走了。
谢晚宁把人送到门口,恳求对方再跟母亲那边通口信,田芳应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送走田芳,她琢磨现在自己已经在家属院住下。
也是时候给爸妈哥哥和二姐说一声。
所以从空间掏出纸笔,伏在桌上,写了四封信,都装了她跟霍景川的照片。
然后拿着信封,走出院子,准备把信全部寄出去。
可一路走来,好些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你就是……谢医生吧?”
谢晚宁循着声音抬头,看到面前穿着军装的女人异常熟悉。
好像是一营长的媳妇,有身份有背景。
可她记不住对方的名字。
“是我呀,谢医生,一营长屋里的,我叫段小娟。”
段小娟看到对方迷糊,冲过来,抓着谢晚宁的手,
“你竟然能撂倒间谍,我真佩服你。”
谢晚宁苦笑着解释:“我只是为了自保才用了防身术。”
“谢医生,你可别谦虚。要不是你出手,指不定那间谍还跑了呢。”段小娟这人热情又开朗。
她滔滔不绝地说着,谢晚宁静静地看着她。
段小娟盯着她手里的信件:“谢医生,你是要寄信?”
“嗯,给家人寄的。”谢晚宁握着信件的手缓缓垂下。
段小娟瞪着眼睛问:“你知道在哪儿寄信吗?”
谢晚宁刚想说“一会儿问问”,对方就拉住了她的手:“我带你过去。”
段小娟觉得谢晚宁长得跟电影里的明星还要好看,忍不住跟对方贴贴。
抓着对方的手,跟打了鸡血似的,充满了斗志。
相较谢晚宁,她感觉自己就像个被长辈领着的孩子,从这里到那里。
直到信件邮寄完回来,四周看她们的人就更多了。
“谢医生,你给政委做开颅手术的时候,害怕吗?”
谢晚宁:“……”怕啥,她可是医生!
谢晚宁不是那种初见就可以超级热情的人。
但同为军嫂,段小娟也无恶意,她也就笑着回了两句。
“害怕的,不过,还好。”其实有灵泉,她也没那么怕。
毕竟熟能生巧,无论原主还是她,都做过外科医生,还能害怕做手术么?
“真厉害。”段小娟苦笑道,“我妈妈就没敢给政委做手术。”
谢晚宁疑惑不定:“你妈妈?”
“哦,忘了跟你说。我妈妈是军医,当初政委昏迷,医院检查出病症,却没敢做这个开颅手术。”
段小娟苦恼地摊手,“我妈妈为此愧疚了好长一段时间呢。”
她转头,望着谢晚宁灿烂一笑,“不过幸亏遇到了谢医生,也幸亏你主攻神经外科和骨科。”
何止,她还研究过其他科。
谢晚宁不知道,这次和段小娟闲聊后,有更惊奇的事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