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谢晚宁问。
那兴学温和地解释:“他是我朋友,不过今天有些忙,我明天再把他带过来。”
他特别耐心地补充了一句,“或许,我这好朋友,比我更适合帮谢晚宁同志这个忙。”
看着那兴学那高深莫测的表情,谢晚宁心里非常好奇。
在国营饭店吃饭的钱,是那兴学给的,说是对此感到抱歉。
谢晚宁没问那兴学拒绝自己的理由,直到出了国营饭店看到。
他跟一个穿着柠檬碎花布拉吉的女同志抱在了一起。
才恍然明白自己猜得准确。
真是为了避嫌。
虽然自己的目标没有达到,但看那兴学同志对自己的媳妇那样好,她就很高兴。
毕竟她家的景川也一样知分寸,非常让人有安全感。
后来她去了妇联。
谢晚宁一到楼下,遇到的同志就跟她打招呼。
转弯上楼,看到白主任的门开着。
好友冷松月坐在凳子上。
谢晚宁听到冷松月说,“小姨,我现在就去见晚宁。”
“刚好,我也要见你。”
熟悉的声音钻进耳朵,坐着的白翠梅和冷松月同时抬头。
“小谢来了——”
“晚宁——”冷松月起身,拉住谢晚宁的手,“我刚说到你,你就出现了。”
谢晚宁看着她,直入主题:“怎么样,老外找到了吗?”
“找到了。”冷松月想到什么,又有些为难,“不过他的国语不是那么标准。”
“不是字正腔圆也没问题,主要是长得像老外,外文说得好就行。”
谢晚宁主要是给学生们营造一种跟老外对话的氛围。
这样就能让他们紧张起来,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老外。
“哪国的人?”
“威格兰。”冷松月淡然自若地笑了,“而且人长得特别俊俏。”
谢晚宁后世见过不少俊俏的男人,也没多么好奇。
冷松月觉得稀罕:“你不好奇他有多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