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们当然不会来了。你爸爸和爷爷是什么人,谁不知道。还有那郑学工,他要不是郑厂长撑腰,我会被安排到学习班去吗?
你庞家做的那些恶心事,真当我不知道呢!”
四周的人听完她们的对话,觉得庞兰兰插|足别人的家庭,不是一位好同志,看着庞兰兰指指点点。
庞兰兰气得胸口憋闷,听不下去,跟着冲上前,揪住了张贵英的头发。
张贵英也不服输,单手也扯住庞兰兰的头发。
很快,两人就缠斗在一起。
女人打架,那是抓挠踢通通用上,场面之混乱,叫人瞠目结舌。
谢晚宁还在小声地絮叨,打她,继续打,狠狠打。
旁边的冷松月碰了碰谢晚宁的胳膊:“晚宁,这张贵英同志一开始不是这样的泼辣的人啊?”
“我告诉你,我在干妈的手下见过了太多的案例,总结出一条道理。这什么样的女同志才不会被人欺负呢,那就是泼妇!”
谢晚宁双手叉腰,“当然,我说的泼妇不是没有原则的泼妇,而是有三观,讲道理,谁敢欺负,绝不放过的泼妇。”
白翠梅忍俊不禁:“呦,这泼妇还有一大堆道理呢。”
“干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对,非常对。尤其是乡下,就得泼妇,日子才好过。要不然谁都要踩上一脚。”白翠梅附和了一声。
谢晚宁跟着分析:“之前张贵英同志去钢铁厂闹的时候,就比较理智,顾及人渣的脸面,又顾及自己的脸面。
结果呢,那郑学工说她不是自己的媳妇,对她恶语相向,甚至还伙同郑厂长,把人送去学习班磋磨。
这说明什么,说明做事说话都要勇敢,且不能过于心善。
为人渣考虑,就是让自己不痛快!”
冷松月手指托着下巴道:“那你是怎么说服张贵英同志一夕之间变得这么泼辣的?”
“那自然是……”
谢晚宁想到了医院的解红燕。
张贵英就是被她带去见了同乡解红燕同志后,才深刻明白。
有些事情越是退让,越会被算计。
而解红燕的命运,因她悲惨,也可以因她重获新生。
张贵英当时就选择拯救好姐妹。
所以谢晚宁才知道张贵英有改变自己的勇气和决心。
“来啊,给我抓住她,抓住她。”庞兰兰没打过,叫着旁边两个大男人,去抓张贵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