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宁直截了当,表示要去学习班看看。
马主任担心小谢觉得自己办事不不利,立马解释:“小谢啊,您之前嘱咐我办的事,我都办好了,名单上的人都回去安心上班了。”
“我知道啊。”谢晚宁挽着冷松月的胳膊,“但冷记者就想去看看,不行吗?”
马主任听到记者也要去,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
学习班。
谢晚宁发现,割尾会的人,又把才放了的几名同志弄进来了。
理由是,冥顽不灵,探讨不该讨论的人和事。
谢晚宁纳闷地问:“他们探讨什么了?”
“他们说郑厂长和庞秘书的家事!”带头的解释。
“最近报纸上全部都是郑厂长的侄子和庞兰兰的事,他们探讨两句,有什么问题吗?”谢晚宁认为这是正常的!
马主任不耐烦地看着割尾会的手下,面有愠怒:“就因为这么几句话,你们就擅作主张把人送到学习班来?”
谢晚宁凝神看着那个熟悉的孕妇,“那位同志就快生了,你们还把人抓到这儿来受罪,是想闹出人命?”
马主任气愤:“都怎么办事的,我不说了吗,以后不要随随便便地把人弄来学习班?”
冷松月也有些无语:“就是,那郑厂长和庞秘书家里的事传得沸沸扬扬,每天探讨的人那么多,难不成以后都要抓来拉沙啊?”
“这……”带头的不敢说话了。
马主任气急败坏:“好了,把抓来的同志们都放了!”
“等等。”谢晚宁转头看向马主任,“马主任还是副主任的时候,这些人都是听罗主任的话,所以我觉得动不动揪着几句话就欺负同志们的毛病得改一改!”
她可不傻,已经看到那两个跟着庞兰兰找张贵英算账的同志了。
脑袋垂得再低又怎样,她又不是瞎子,认不出来!
“几个同志都是割尾会的一员,为了割尾会的体面,我觉得做错了事,有必要承担后果。所以……”
谢晚宁看向马主任。
马主任立马领悟到了其中的意思:“大龙啊,你们几个在这里干一周的活。”
“凭什么,马主任,我们可是在为您办事?”
“是为马主任办事,还是在为庞秘书办事呀?”谢晚宁摩挲着手指,“后面那两个同志,你们觉得呢?”
那两个同志腿软。
他们倒霉到家了。
本来以为只要脑袋垂得足够低,谢晚宁就认不出。
结果还是被逮住。
“马主任说得对,我们做错了就要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