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簇拥着的过路人,都开始指责卢科长的不是。
卢科长脸色越来越沉。
“我今天来,就是提醒卢科长一声,如果你们不能停止威胁医生的行为,我就会以记者的身份,将你们所做的事公之于众!”
谢晚宁说完,又叮嘱了一声,“哦,麻烦卢科长回去跟你的女婿传几句话。”
她正义凛然道,“主席说过,任何个人,错误总是难免的。但是犯了错误就要求改正。改正得越迅速,越彻底,越好。
他身为县长,应该为人民服务,为社会服务,为国家服务。而不是以权谋私,助纣为虐!
不然,就算上面的干部包庇他。
人民群众的眼睛也是雪亮的,也会为我们治病救人的医生讨一个公道!”
在场众人听到主席语录,脊背都挺直了,默默地鼓掌。
卢科长只觉得那响亮的巴掌声。
好似一个接一个地拍在了脸上。
完全招架不住地彷徨。
谢晚宁看目的达到,转身就走。
后来,她回到医院。
在得知院长已经找人给公公调了病房后,立马把今日做的事告诉了方院长。
方院长难以置信地问:“谢同志,这管用吗?”
“当然管用,他们可以口头威胁,自然我们也可以。”谢晚宁宽方院长的心,“院长不用担心,他们听了我的话,只会有两种反应。”
“两种反应?”
“第一特别特别生气,但碍于我的身份,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默地忍受。
第二恼羞成怒,想要找我麻烦。但又只能背地里找茬。”
方院长踌躇:“那谢同志岂不是很危险?”
“放心,我心里有数。”
他们最好出手,因为这样,就证明他们人品恶劣,没有三观。
如此恶人,也不是可以为人民,为社会,为国家做贡献的好同志!
那弄死他们又何妨!
返回病房。
霍母把带来的饭盒打开:“小谢,快过来,妈给你做了鸡蛋糕。”
谢晚宁把热乎乎的鸡蛋糕塞进嘴里,将自己上午做的事,告诉了大家。
霍母不安:“他们会收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