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父霍母,包括旁边站着的霍景清都露出尴尬的笑。
这孩子还没生,就已经开始把名字想好了。
“小谢学问高,我看取名的事,还是你自己拿主意吧。”
自己儿媳妇考虑事情面面俱到,这取名,他也别掺和了。
“那我就自己想名字啦。”
霍景清在旁边忍不住笑出声:“小谢,我看你啊,还是先怀了孩子再说名字的事吧。”
“不用,先想名字,再谈孩子。”谢晚宁笃定地看着霍景清,“姐,明年你一定会看到孩子出生。”
“呦,这是给姐打预防针呢。”霍景清望向霍父霍母,“爸妈,我们明年都给小谢肚子里的孩子准备好红包。”
“你们别笑,明年生不了孩子,我跟你们姓。”谢晚宁打包票。
霍景清的手落在谢晚宁后肩:“霍晚宁,嗯,不难听。”
“哎呀,你们要给我一点儿信心嘛。”谢晚宁想,自己之前跟景川,是做了必要的措施,所以才不会有孩子。
等不做错事了,就他们这灵泉水加持的身体,不信怀不了孕。
谢晚宁换了个话题:“算了,不提了,总之,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病房内大家哈哈大笑。
唯独桌子上的墨宝愁眉苦脸。
哦呵,妈妈这生孩子都惦记着它照顾。
妈妈好狡猾。
可是妈妈把它照顾得这么聪明,自己也不能忘恩负义啊。
鸟生难,鸟生真艰难!
这之后,又休息了两天。
第三天的下午,谢晚宁去给公公办了出院。
“小谢,昨年景川还说你没有小车驾驶照,今年就有了?”
“我考上了呀。”谢晚宁自卖自夸,“知道吗,爸,你儿媳妇笔试和操作满分,顺利拿到了驾驶证。”
“真不错。”霍父感慨万千,“我活了这么大岁数,都没本事考个驾照呢。”
“是啊,我家老温也不敢考,说操作太难。”霍景清微笑着解释,“我就更不必说了,估计一考就死。”
“姐要有点自信,其实笔试比操作简单。”谢晚宁开着车笑道,“我想起那段时间的练习,就一个头两个大。”
“难吗?”
“难。景川是按照部队考驾照的资格训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