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女儿今年高考,上午可能考的挺差,下午就缺考了,好像去上网了。”
“她妈在门口堵她半天了。这不逮住了,就拉对面训去了。”
“骂的真狠,你说,是不是亲生的啊,这老骂,你他妈的,你他妈的,不是说自己呢吗?”
见唯一的听众要走,保安连忙开始揭秘事情原委。
杨晓帆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相同啊。
突然这时,一阵更大的嘘声响起,紧接着,有人大喊,“救命啊,有人跳河了。”
杨晓帆连忙转过身,凝神看去,只见对面原来聚集的一小群人,此刻都面向柳水河。
几个女同志,有的大声呼喊着,有的拿出电话,准备报警、叫救护车,有的四处张望,似乎找寻可以应急援手的人。
保安站在岗台墩上,看的更清楚一些,结结巴巴地嚷着:“那个女学生跳、、跳、跳河了。”
从军多年的杨晓帆没有迟疑,救死扶伤乃是我辈义不容辞的职责。
他将手表摘下放进手包,把手包扔给保安,大步向对面跑去。
杨晓帆刚刚动身,只见对面又是一阵儿喧闹,原来那个较为富态的中年妇女也纵身跳了下去。
“尼玛。”好脾气的人,不禁都暗骂了一声,杨晓帆加快了速度。
柳水河,是贯穿全省的重要河道,常年不干,水自然是不少的。
特别前几年雨水较大,再加上为了蓄水、排洪,河道两边都进行过梳理和加深。
作为柳水河的爱好者,档案局的副局长,杨晓帆是清楚这个水深、流速,以及河底情况的。
他也深深明白救援的难度,特别救一个人和救两个人是绝对不一样的,并不仅仅是数量的叠加,而是难度的几何倍增长。
他想救人,但他不是莽夫,更不想白白送命,没有价值的牺牲和努力是无意义的。
他转身朝保安大声喊了一声:“找救生绳和救生圈去。”
说时迟,那时快,杨晓帆很快跑到了护栏边,认真向河面看去,目之所及,尽收眼底。
首先观察落水人员,俩人都在水面上挣扎扑腾,位于河水西侧。
女孩在南侧偏中一些,妇女则就在护栏下,似乎会一些游泳技能,正在努力向女孩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