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南愣怔了一会儿,很快就端起酒杯主动对葛秘书说:“葛秘书,我最多就喝这一瓶,打死都不喝了。看来你酒量大,一定是被邱总经常拉去陪酒吧。”
“现在在酒桌上已经不再那么拼酒了,都是随便。除非是有不怀好意,或者是想看邱总热闹的,我才出场。”
周向南赶紧说:“我可没有不怀好意,也没有想看邱总热闹。”
“没说你!”葛秘书俏脸绯红,特别是那红红的嘴唇,给人无尽的遐想。她给了他一个媚眼,说:“你欺负女人。”
周向南和葛秘书说着话,眼睛却在偷偷看着邱睿。她坐在那里,似乎在想着什么,仿佛想起了一件陈年往事,在慢慢地回味一般。
周向南没想到邱睿拒绝得这么直接干脆,也就不能继续追问下去。于是,只能和葛秘书说话,喝酒,甚至还有点打情骂俏的味道,目的是想缓和一下这有点尴尬的气氛。
好一会儿,邱睿才问周向南:“弟弟,是不是明天不带我去监狱见那个叫宋庆斌的人了?”
“已经定好了,为什么不去?”
“因为我没有满足你的要求啊。”
“是邱主任没有留下,不是你的错。”说完,他想起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样,呵呵呵笑了,然后说:“你是做生意的,十分擅长交换。”
周向南这句话,惹邱睿生气了:“弟弟,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做生意的是不假,但那是在谈生意的时候,相互为了利益,会有交换。但我们是在谈我爸爸的死,这么严肃的事情如果掺杂了交换条件,不但是对这件事情本身不尊重,也是对我爸爸的侮辱!我爸爸的在天之灵会难过、会伤心的。”
周向南不经意间的一个激将法,让邱睿暴露了弱点。只要跟他爸爸扯上关系,就没有小事。
周向南立即道歉:“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么随口一说,你可不要在意。”
终于,邱睿平静了下来,她说:“确实没见过我爸爸有留下来的东西。只不过有一个保险柜,常年扔在储物间的角落里,反正也打不开,更没有人知道密码。”
“是你爸爸的?”
“对,我爸爸的。还没有搬迁的时候,就在我爸爸的房间里。后来搬进新居后,就把这个铁疙瘩扔在了储物间里了。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没有人知道。”
周向南问:“保险柜是老式的?”
“是挺老的那种,原来好像在他的办公室里,退休后就直接搬回了家,好像里面藏着无数的金银财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