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弯弯,笑得让人心软成一团:“他……是不是喜欢时序啊?”
庄言澈想说应该不至于吧,这不是才见面么?但司鹤羽那样子又实在太有迷惑性。
商时序场面话讲了两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司鹤羽连忙跟在后面喝,喝完了抿了一下嘴巴,正要感慨的哈一声,父亲喝酒就经常这样。
但这嘴里……真的是酒么?
不怪他喝不出酒来,因为体弱,家中人是不准他沾一滴酒的。
司鹤羽有些疑惑的眨眨眼睛,看到沈观南和庄言澈在看自己,小步挪过去,商时序正在和人讲话,像没注意到他。
司鹤羽低着头,像是要对两人说悄悄话,庄言澈和沈观南鬼使神差的低下高贵的头颅,一新郎两伴郎做贼一般的讲悄悄话。
庄言澈和沈观南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做出听悄悄话这种幼稚的举动,但看着司鹤羽的举动,莫名的就被带动了。
然后就看着司鹤羽的小嘴一张一合:“这酒不好,都没味儿。”
庄言澈:……
沈观南:……
被司鹤羽的小举动萌得心肝都在颤,这商时序到底是哪里来的狗屎运,捡到这么一个宝贝,还是被人硬塞的?
果然越混蛋的爹,触底反弹就会送来一个顶顶可爱的宝贝。
然后两人笑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忍不住就想去揉司鹤羽的小脑袋瓜子,抬眸就对上了商时序的死亡视线。
来不及收回的牙花子露在外面十分的僵硬且凉,两人急忙站直了身子,沈观南清咳了两声,压低了声音:“要敬的酒太多了,怕你喝不了,这么多桌,给你准备的白开水。”
还有这种操作?
司鹤羽小小声的哇了一声,亮起了星星眼:“你们好聪明啊。”
当初大哥和二哥成婚敬酒的时候,就全部都是实打实的白酒,敬完就人事不省的被抬去了新房,现代人的智慧,果然是十分的新奇啊。
顶着商时序的死亡视线,沈观南和庄言澈拼命的掐自己的大腿,才忍住不去揉司鹤羽小脑袋瓜子的手。
被司鹤羽的星星眼闪得差点眼盲,并确定了司鹤羽怕是看见狗都是这样的深情眼神,并没有在初见商时序就对他情根深种。